我說得對不對?他說打就打了!請皇上為我弟弟作主!”
龍自在笑眯眯的道:“皇上,您聽完自在的說法再說,好不好?那個龍一凡見您每日都去咱們天龍酒樓吃飯,竟說天龍商行之所以會有今時今日的地位,全都是因為皇上您跟龍寫意有一腿。皇上,事關龍寫意的清白。您說我該不該打?”
龍鎖骨面色一寒,怒道:“自然該打!龍寫意做生意手腕高超。這些年上繳國庫的稅金已經過了五十萬金。如今竟有人這般造謠,簡直不知所謂!”
龍一清見皇帝發怒,趕緊又道:“皇上心繫龍寫意,自然是要偏私了。這般對我弟弟又何其不公!”
龍鎖骨慢慢的喝了口茶。笑道:“既然已經不公了,那為何還要到朕這兒來評理?朕倒忘了問你,怎麼你們打個小架竟還要驚動禁軍。這事兒傳了出去,不是笑掉人大牙麼?”
龍寫意聽到這兒,再也聽不下去了。她唇角一勾,道:“龍一清公子,前面的事兒我都可以不計較。可你在我酒樓裡頭說我兒子是沒爹的孩子,我便不得不計較了。”
她說到這兒,義正辭嚴的自人群中走出來。因為有人護著,所以她身上衣服完好,連一點兒小傷都沒受。她美目盈然,對著皇帝施了個禮。
“皇上,我這孩子有名有姓,怎麼著也是個婚生兒。若非相公命薄,死於五年前的戰亂之中,小婦人又怎會流落到此!如今有人欺我孩兒,這便是要把小婦人往絕路上逼啊。請皇上為民婦作主。”她說到最後,面上已經盡是淚水。
龍鎖骨面色不好,他輕咳了聲,怒斥,“好你個龍一清!你身為紫月眾皇子之一,怎麼就能這般仗勢欺人!我紫月素來以仁治國,你這般品性,便只一生做個皇子罷了。”
龍一清氣得面色發青。他怒氣沖天的瞧著蘇流水。“皇上!您別聽這婦人一派胡言!若說仗勢欺人!這婦人也跟兒子一道與咱們對打來著!這樣的人能尋死麼?再說了,若是真有夫君,為何龍自在會隨她姓龍!”
龍寫意無語問蒼天。“天下龍姓何其多。寫意本姓寫!因著夫君姓龍,這才跟夫君改了姓,叫龍寫意啊皇上!”
這一回,龍一清卻倒沒話可說了。龍鎖骨聽她這麼一說,便一直不住的咳嗽。眼睛卻在對龍自在打眼色。
哪兒知道龍自在沒收到他的眼色,也跟著龍寫意跪倒在地。“是啊皇上!自在本不姓龍。自在本姓自,因著父親,才會叫龍自在啊皇上!”
他這話一說出來,便有人哧的一聲笑出聲來。“這世上還有姓自跟姓寫的人麼?這說謊還打不打草稿了?”
一群人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龍寫意聽見龍自在那隻小豬這麼一說。心中一嘆。五歲的孩子,你能指望他多少?
哪兒知道龍自在便又道:“自在姓自有什麼奇怪的!我便是跟著我皇祖父姓的。我爹死了,我皇祖父還在啊!”
可不論他怎麼解釋,那個龍寫意姓寫,龍自在姓自的笑話已經不徑而走。
夜上中庭。寫意宮裡傳來小屁孩的尖叫聲。“唉喲喂呀!皇祖父!龍寫意要打死我啦!”龍自在此時正趴在凳子上,褲子被人扒了下來。撅著個小屁股哇哇大叫。
龍寫意手裡拿了根藤條,對著他肥嘟嘟的小屁股抽下去。“我讓你告狀!我讓你戳穿老孃!”
龍自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淚。“我哪兒有戳穿老孃!我不敢啦!我真不是故意的!自在從小就視孃親為榜樣。我覺著孃親你說的話那是至理名言啊!誰知道榜樣也會出錯!嗚哇!”
龍星柏如今已是紫月國的太上皇,他見龍自在肥嘟嘟的屁股上交錯著一道道的紅痕,不免心痛。他咳嗽兩聲,道:“那個,寫意。孩子還小。不懂那麼多事兒。很多事兒你也該慢慢教。你便別跟他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