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幫忙,又幫著阻撓了一部分出逃,百姓也難以安居樂業,良田沃地也會荒蕪。
想起這些年和雲風合理挽救淳于,期間受了多少辛酸苦累,才有今日的淳于,而那坐享其成的文武百官,竟對雲風唾罵聲聲,對他的死更是暗相慶賀,百姓感念雲風恩德,為其焚香供奉,卻被稱著叛逆而壓制下來,而這嘔心瀝血為淳于籌謀的公主,也被視為鬼怪妖魔,當真是亂世之下、人心不古麼?
淳于月不知他心內的百感交集,只當他在為淳于眾多人出走而憾痛,禁不住出言寬慰:放心吧,那些人很快會回來!
駱忠驚詫莫名的望著她,不知其意,淳于月心思一轉,笑道:若淳于國富民安了,他們身為淳于子民,自然還是想回歸故土的。
駱忠恍然,連連點頭,淳于月略想了想,招手讓他走近些,聲音也低了下來:甘城和宜城的事情準備的如何?
駱忠也壓低聲音稟報:兩城已經安排好,只等姚將軍那邊妥當,就可一夜移空,臣這些年也按照公主吩咐,暗中將靠近邊城的幾個城池內百姓都陸續以各種理由做了調整,老弱孤寡大部分都移入皇城附近的城池,現在只要公主一聲吩咐,這幾個城池的百姓也能很快轉移。
淳于月點頭,對這個丞相的處世能力很是讚賞,這大概是他的父皇選的最對的一個重臣了:這些年真是難為你了,有些事連自己的兒子也要瞞著,是很艱辛的事,本宮感念你這份恩德。
駱忠聽言忙下跪:臣食君之祿,為國盡忠是本分,哪裡敢擔恩德二字,只是。。。
淳于月也不催他,讓他想清楚再說,他很是猶豫了一會:公主,一下拋棄兩城,真的好嗎?
淳于月扶他起來,誠然道:就算不捨,也要棄之,這兩城是淳于與尤國和涼國接壤之處,無論哪國興兵淳于,兩城都難以儲存,與其讓別人來毀,不如自己先棄,還能保住百姓。
駱忠權衡之下,取捨瞭然,卻還是不得不對淳于的未來擔憂,淳于月嘆息一聲,問他:這些年,上至公卿顯貴,下至黎民百姓,無不對本宮病垢辱罵,為何丞相卻始終捨命跟隨於我?
駱忠誠然作答:因為臣相信公主的忠孝仁義之心非其它皇親國戚所能比,也只有公主的才智謀略可挽救淳于於水火!
淳于月欣慰點頭,躬身做禮:那就請丞相再信我一次,本宮即使不能讓淳于傲視群雄,也要淳于解脫如今困境,自安於天下。
計高一籌
嫣八年,夏末,駱子睿利用兵部侍郎的身份,將淳于另外一部分散亂的兵權收入囊中,又用地勢的之便,將李良的兵力分割成了兩半,讓其首尾不能相接,李良頓時感到危機,一半兵力是前有駱子睿,後有姚傑,權衡之下,他看到了生機,另一半兵力由他親自統率著,雖後也有駱子睿的威脅,但守護皇城的兵力較弱,只要困住皇城,不管是駱子睿還是姚傑,都不敢有分毫舉動,說不定還能在南宮逸到來之前逼迫淳于仲廷自行削藩,這樣一來,他說不定也能如在其他負削藩重任的將領一樣,建功立業,掌整頓藩地之大權。
他自以為是的想,就自作主張的行動,還自設了個天衣無縫的計,假借慶生之意宴請朝中官員,然後將這些人困在手中做退路,想著萬一事情敗露,至少淳于月不敢殺他,只能將他送回尤國,以他在南宮逸攻取尤國時立下的汗馬功勞,定不會有事。
萬事俱備後,他就與皇城內安插的尤國內線裡應外合,迅速掌控皇城,逼兵皇宮,眼看大事可成,卻被一群憑空冒出的散兵偷襲,這些人數雖不太多,卻個個身手不凡,他的幾萬大軍竟被分割散碎,牽制之下根本難以隨他而動,最終也只能束手就擒,連宮門也未闖過。
當他被強行押跪於宮門口時,宮門轟然大開,淳于月翩然而出,審視著他滿臉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