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有何功績?”
“想!當然想聽!”眾人慾罷不能,連連說道。
“哈哈!”那人很是滿意這反應,就笑道:“二公子僅率千餘大軍,就出兵廣陵,不但取締了之前那無能太守趙昱,而且正位太守之後,一次出戰,就收復廣陵四郡。擊敗廣陵四路賊軍!”
“之後又是圍困賊首臧霸,只是一夜,就令得臧霸支援不住,率全軍出城投降!”說著,這人嘿嘿一笑:“於是三縣戰事平息,徐州再次恢復了安定!”
“而也只有徐州安定,物價才會下架,咱們才能過個好年!所以你們說,這是不是虎父無犬子?”說到這裡。那人就問道。“而兩位公子的功勞,又大不大?”
“當然是!”眾人都是歡笑著:“大!”
“那州牧大人如今眼見年邁,正需要安享晚年,那由他們來掌管徐州。你們說好不好!”
“好!”眾人不覺有礙,心中都是認可,就都這樣回答著。
而同樣的一幕。這些日子之內,就在彭城國內。各處上演。
“這徐州雖然平息,這彭城國的風雨。卻是眼見就要到來……”
糜竺駕車來到城門,一路聽著這些由百姓流傳,幾乎無法遏制的訊息,眉頭就是一皺,看向城外,心中暗道:“你功勞太大,已經被有心人利用了,你這會過來,若是太過張揚,那麼陶謙的態度,可就很難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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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徐州城外,一支百餘人車隊疾馳而過。
這車隊裝潢不俗,還要遠勝之前趙昱車隊,只是人數較少,只是堪堪百人出頭,勉強維持著出行格局。
而這車隊就是糜竺等待的司馬寒車隊,只帶這著點人,自然是有這道理。
“我這回不帶士兵,為的是就安陶謙之心,這人老了,權力**難免就會膨脹,看著後起之秀,哪裡能夠做到只是欣賞,而不打壓?”坐在車裡,司馬寒就想著自己功勞,不由就揣測著陶謙所想:“我之前表現懦弱,他能夠忍受,還加以扶持,那是正常,但如今我功勞卓著,有了取代他位置的能力,這就必然是會引起他的警惕!”
“這年邁之人,又是位高權重,對我這樣的年輕之人,又有著接替他位置的機會,即便是兒子,也不可能沒有嫉妒!”
細細思考著這個真理,司馬寒回想著歷史,歷朝歷代的皇帝殺太子之事件,不由就是冷笑:“康熙都受不了太子傑出,而要殺之,如今我就是彷彿太子之位,陶謙怎麼可能容忍?”
“若是簡單樸素的回去,那倒還有著幾分餘地,若是太過張揚,怕是立刻就要引起陶謙反彈,警惕之心一生,怕是還要反過來幫助薛禮,對我和糜家!”想到這裡,司馬寒又是一笑:“幸好我卻是清楚這其中道理,將太史慈,張寶大軍留在廣陵,東海,也就是為了不犯這個忌諱。”
“而且,這大軍在外,就是我的憑恃,更是安全的真正保障,也只有有這樣,才能夠有機會令陶謙心安,並且配合我將薛禮拿下,讓我擔任彭城國國相!”
“而糜竺雖然是別駕,但是卻是個聰明人,知道自己不是做主人的料,而且所求得也不過只是家族繁榮,只憑著我這回的表現,以及給他弟弟麋芳的好處,想必得到他的幫助不難,完全可以將他拉來我這一邊。”想到這裡,自覺有了足夠對抗薛禮的砝碼,司馬寒心中一鬆,就又打算其徹底收服。
“想要真正收復他糜家,怕是還要我登上州牧之位才可,不過……”想到這裡,司馬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