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
“嗯,還有兩千人?”司馬寒聽了,笑道:“足夠了!”
說著,就讓高升率軍從側面轉入大道,去趙紫嫣匯合。
當下兩千軍沿路往後走著,正巧就遇見右後趕來的臧霸等人。
和他們一道的,還有張梁一夥,其中管亥跟在後面,也是一臉恭敬。
司馬寒見了都在,就是安心一笑,又問張梁道:“果然不曾追殺?”
“記得主公吩咐,不敢追殺!”
“嗯,”司馬寒點頭,“夏侯淳非比等閒,撤軍必然有度,即便我軍追殺,也是難以獲勝。”
“何況,此時曹cāo中寨未動,若是出擊我軍,必然又要大敗。”
說著,司馬寒看向管亥,見其一臉崇拜的望著自己,不由笑道:“如何這樣看我?”
“地公將軍和人公將軍都說了,您是我太平道的創派祖師,大賢良師的三卷天書,就是您傳授的!”
說著,想到司馬寒神機妙算,一計拯救數萬大軍,管亥愈發信服,俯首便拜。
“我只是叫他安排個顯赫的位子罷了,怎麼竟是變成了賊祖宗?”
想到張梁這樣的亂來,而管亥更是肌肉入腦,這種鬼話也信,司馬寒不禁失笑:“實在是兒戲!”
而看著管亥一臉死裡逃生的僥倖表情,司馬寒也不好打擊,就安慰著:“起來吧,你是我太平道的支柱,rì後依仗你的地方,還多著呢!”
“多謝主公!”
管亥爬起來,臉sè欣喜,頓時改口。
司馬寒看著其頂上命氣,還是上次見過那般,黃中帶青,其後一片虛影,成一獵豹模樣,唯有sè澤依舊純黃,氣息卻是太平道無疑。
當下記住了其圖騰模樣和信仰強度,司馬寒便讓管亥去聚攏殘軍,收拾潰卒,統計著戰況。
同時,就估算著時間,悄悄告訴張梁,讓其設立祭壇,將管亥牽引回鉅鹿郡。
而過不多時,管亥回來,就稟告道:“主公,我軍本有八萬餘人,如今只有五萬。”
“而加上小部分正在陸續返回的將士,總計約五萬五千人!”
“嗯,可有俘虜?”
“只有百餘人。。。”管亥說著,滿臉不好意思。
司馬寒倒不在意,點頭道:“去挑一個機靈點的,帶過來。”
於是片刻後,一個軍士過來,司馬寒略掃一眼,不覺為奇,便問道:“你們軍中,有哪些將領?”
說著,見這人扭捏,頓時不耐,示意張寶道:“不說就死!”
唰!
頓時,張寶yīn笑著,就抽出了刀。
“曹cāo!”
那軍士一個激靈,連連吐出一串名字:“曹仁,曹洪兄弟,夏侯淳,夏侯淵兄弟,李乾,李典父子,以及樂進一人!”
“哦?”司馬寒聽了,不由皺眉:“可還有別人?”
“額,”那人見張寶長刀晃眼,腦中頓時想起夏侯淳曾言,似乎主公新拜了一位軍師?
當下連忙說出來,頓時令得司馬寒滿意。
“軍師?那必是戲志才了!”
司馬寒聽著,心中頓時恍然。畢竟,戲志才死後,曹cāo問荀彧誰可替代,荀彧才推薦了郭嘉。
可曹cāo獲得郭嘉之時,也就是明年chūn季,若是這時戲志才還不出場,那又該何時出場?
故而司馬寒才可以確定,這所謂的軍士,必然就是戲志才。
“這一戰是他首戰,沒道理就死吧?”而知道了是他,司馬寒自然就開始猜測其死期。
“若是這樣簡單就死了,曹cāo還憑什麼惋惜?”
想到這,司馬寒立刻明白:“必是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