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說兄弟啊,我們並肩作戰不好麼?
柳三變啞然,神色間頗有一點掩飾不住的期待嚮往與生怕自己骨頭太輕的傲嬌不屑。
這外來的和尚甭管他會不會念經,怎麼他們安插*進去都是個事兒,再加上籌備後期本來會就多。況且嚴頭明令過來,要趁這次機會好好融合,深入體會,切身感受對方的領兵思路與作戰風格。簡而言之就是甭管你看不看得上,覺得他們搞得好不好,你得先參與進去,沒有調查,沒有發言權。
這麼一來,夏明朗如同進了地雷陣,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水深火熱。
夏明朗從小就怕開會,班會、晨會、校會……就沒有他不煩的。他這輩子最恨坐在那裡聽人說廢話,那簡直就是對生命的褻瀆和摧殘。在基地,嚴正開會的風格極為直截了當,第一句話說是正題,第三句已經下結論,就這樣的會開多了夏明朗也煩。而謝嵩陽主持的每季度黨*員政*治生活學習那就更別提了,夏明朗是能逃就逃,實在逃不掉,他連去醫院開病假條這種拙劣的手段都好意思使出來。
可是現在,一天三個會,大會套小會,小會拼中會,夏明朗活生生從一頭狼被憋成了一隻羊,面如菜色兩眼無光。原先柳三變說他們營長對他挺好的,他還腹誹過:嘿嘿,好個毛好啊!他自己好好在旅部待著,把你一個人放在荒島上風吹雨淋。
可是這幾天開會的時候他在會場上淨看見江映山不見柳三變,問及緣由,江映山呵呵笑著說小柳是主抓訓練的,別的啥,我能代就都替他代了,就讓他專心搞訓練。
夏明朗感動得熱淚盈眶:三兒啊,你們家營長果然對你很好。
這會吧,我們還別說,它還分兩種,一種是有內容的,一種是沒內容的。當然,我們也可以和諧地把前一種稱之為實際性問題,後一種稱之為思想性問題。
對於夏明朗來說有內容的會議還好一點,就算是內容傻點,一直反反覆覆的強調,就當是口香糖吧,嚼到後來雖然沒味兒了,好歹嘴裡還有個嚼頭。沒內容的那就最神經,就直等於你嚼三小時,嚼到最後就只得了一個屁,把夏明朗鬱得抓心撓腮的。無比心痛地看著那時光如流水,匆匆不復返。
你說有這點空乾點兒啥不好!夏明朗抱著陸臻鬱悶地吐槽。
是啊,有這點空乾點啥不好……陸臻安慰似地蹭一蹭夏明朗的鼻樑,加快手上的動作。
有這點兒空,我們不妨,白天也可以做個愛嘛……也比開會有意義吧!夏明朗憔悴地幻想著。
是的,回到旅部之後唯一的好處就是住宿條件變好了,麒麟的人不多,當地也照顧。給配的都是一水兒的四人間,排號排到夏明朗和陸臻這一塊兒恰恰還剩下倆兒,順理成章的住在一起。剛好白天開會時積累的怨氣無處發洩,於是夜夜纏綿。
可是這麼一來,情況就變得嚴峻了起來。因為白天太憋悶,所以晚上要激情,可是因為晚上太激情,更襯得白天的空虛蒼白浪費時間。於是,夏明朗的生活就漸漸變成了早上睜開眼,等開會,開完會,寫報告,寫完報告,等做*愛……由於開會與寫報告在夏明朗的字典裡都屬於沒必要列入人生計劃的無意義事件。
最後夏明朗同志一整天的人生計劃就簡化為:早上睜開眼,等做*愛!!
夏明朗深痛地感覺到這樣不行,再這麼下去,他一定得廢掉。他是如此哀怨地看著隊員們在緊張的集訓之後,盡情享受著低強度的休整維持期,似乎除了他以外別人都沒這麼痛苦。
方進那麼幸福地認了萬勝梅當乾姐,閒沒事切磋個兩手,還成天吃香的喝辣的,伙食標準變得跟柳三變一條水準線。陳默與徐知著在水鬼營的狙擊組內持槍而立威震四野;唬得柳三變和江映山這會兒看到夏明朗都敬意加三分。就連陸臻帶著阿泰,雖然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