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就短了!”
“我這是不夠了解無賴的心理!”陸臻不滿地反駁。
“這倒也是哈!”夏明朗得意洋洋地。
“還真是長了。”陸臻捏著劉海往下拉,一本正經地研究長度。
“得了陸臻,你把頭剃禿了也沒用,就這手忽悠,你這輩子都趕不上夏隊。”柳三變笑眯眯地。
“那是,要比不要臉,誰能比得過他呀!我再怎麼努力,那也是學出來的,就他……孃胎裡帶出來的!”
“喲!長進了啊!三天不打都上房揭瓦了啊!還是我們陳默好,還知道尊重領導。”
“隊長……”陳默忍不住微笑:“我只是不知道該說什麼。”
夏明朗舔了舔下唇,慢條斯理地解開作戰服的腰帶……室內三人頓時作鳥獸散,眨眼間跑了個乾淨。陸臻的聲音遠遠傳來:“隊長,小生先瞧瞧地圖去,看怎麼個畫個大符埋雷,好鎮壓宅中妖孽!”
“臭小子!”夏明朗失笑。
兩週以後,海默帶著她的第一撥人與六百顆觸發式鋼珠雷抵達南珈,拿出了更為專業的庇難所管理模式。陸臻作為中方代表旁觀了全過程,禁不住對這些傭兵的工作效率歎為觀止。一夜之間,臨時帳篷建了一溜,男女分開管理,統一提供飲食。所以說,這幫人賺那麼多錢絕對是有道理的,刀頭舔血的營生不是人人可幹。
陸臻原以為海默那塊聯合國難民署的牌子只是用來掛的,沒想到現場真有專業人士參與。一個長著一雙善目的絡腮鬍子老頭兒掛著聯合國的牌子東奔西跑,陸臻怎麼看他都不像是冒充的,可是怎麼看,也不像是完全不知內情的。陸臻忍了好久,實在沒忍住,借一起吃飯的機會旁敲側擊。
老頭兒說一口咄咄逼人的南非英語,一個句子的末尾總是要帶個“Huh”;卻笑眯眯地看著陸臻說道:“你知道的,我們不管這些。”
陸臻沒料想答案竟會如此直白**,一時倒愣住了。
“你看,我們不能干涉他們願意帶誰出來,我們也不能拒絕對他們的合理要求……提供幫助。”
陸臻想了半天,無奈地笑了,他拍了拍老頭兒的肩膀說道:“對,你是對的。”
這時候,大門方向傳來一陣喧譁,陸臻連忙跑去查問,原來是一名持槍青年拒絕交出武器,進入庇難所的最基本原則就是暫時交出武器,這位小哥被扣在門外,叫罵不止。
這是人家的家事,陸臻只能默默旁觀,順便看看那小妞兒怎麼處理這棘手的麻煩事。不一會兒,海默匆匆趕到,三言兩語問過大概,一把將那人從人群裡推了出去:“離開這裡!”
“為什麼,我給過錢的,你們答應會把我帶到肯亞去!”那人勃然大怒。
“對對對,我們答應過的……”海默微笑著走近,卻突然翻臉,拔槍抵住他的眉心:“放下你的槍,你就能留下;不然,離開這裡……嘿嘿嘿……你在幹什麼?你的右手……”
那隻默默爬行中的右手僵硬在半路上,海默拉開他的襯衫,褲腰上鼓鼓的,插著一把老式的柯爾特手槍與兩個彈夾。
“我給你三秒鐘考慮,1、2……”
“我放棄!”小夥子連忙高舉手投降。
海默招了招手,一個傭兵迅速閃過來,把這小子拉到旁邊徹底搜身。
“很厲害。”陸臻由衷地鼓掌,至少他還做不到如此果斷雷厲。
海默笑了笑,不以為然。
“我就是有點好奇,如果他拒不投降,你真的會趕他走嗎?”
“不!我會殺了他。”
陸臻心裡一驚,不自覺聲音放輕:“為什麼?”
“他故意鬧事,可能有圖謀。”
“那如果沒有呢?”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