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煙的手勢優雅非凡。他站在那裡,一身雪白,帶著與生俱來的冰雪一般的禁慾味道,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眼神中那種捉摸不定的戲謔味道讓夏明朗心癢而又好奇。
是時候了吧……夏明朗心想,閒話扯了這麼久,該入正題了吧……
他湊近去呼吸陸臻吐出的芬芳味道,把彼此之間的距離收縮到極限,然後略頓了頓,灼熱的視線聚焦在陸臻形狀優美的嘴唇上……
陸臻忽然微笑,將頭一偏讓了出去:“差點忘了,要給你看個東西。”
“什麼鬼東西!!??”夏明朗那個失望,差點兒一頭栽到床上去。
陸臻把放在床上的手持平板電腦遞給夏明朗:“是這樣的,阿泰呢,他今天下午向我闡述了一個悽美的愛情故事。故事發生在一個英明神武、威風豪邁的中國軍人與一個美貌多情的異國少女之間。”
夏明朗莫名其妙地點開播放鍵,噝噝的雜音中,畫面清晰得可恥,曠野、夕陽、公路……還有相擁相抱的男女主人公,夏明朗的臉瞬間就黑透了。
“在這個故事裡,充滿了一見鍾情,再見傾心的浪漫情愫。”
夏明朗無比震驚地看到海默往前一竄就把自己親了個正著,那場面看起來真是要多煽情有多煽情。
TNND,夏明朗懊喪之極,怎麼當他身在其中擔崗男主角的時候,他也就覺得這麼一晃就過去了,原來從第三方看起來,居然是這個樣子滴??他媽的,連他自己看了都想罵一聲狗男女啊……狗男女……
“故事的女主角熱情似火,而男主角壓抑在理智枷鎖之下的深沉情感更是可歌可泣。發乎情……止乎禮……”
“咳……這個……”夏明朗艱難發聲道。
陸臻終於停止朗誦他那段激情飽滿的偽廊橋遺夢,單純無辜地看著他。
“我可以解釋的。”夏明朗說。
陸臻用力點頭。
“那我當時……陪她唱戲嘛,對吧?當然,當然這小娘兒們不厚道,亂佔人便宜,”夏明朗偷眼觀察陸臻的臉色,忽然撲上去抱住陸臻哀嚎:“我被人糟蹋了,你要為我做主啊!”
陸臻到底遜了一籌,沒撐住,暴笑出聲,夏明朗終於心頭大定,一塊大石頭落了地。
陸臻拍拍夏明朗,示意他讓開一點,笑眯眯地問道:“阿泰讓我打聽一下,你跟她在車裡幹了點兒什麼?”
“阿泰問?”夏明朗懷疑的。
“是這樣的,阿泰和宗澤打賭呢,就是說你們倆兒,到底到哪一步了,當然我嚴厲地批評了他們。”陸臻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我說你們怎麼能這麼猜疑你們的隊長呢?就這麼點時間,他從進去到出來都不夠啊!”
夏明朗的臉色青裡泛綠,眼神極度複雜地瞪著陸臻,不知道自己是應該哭好,還是笑好。
“可我還是很不爽。”陸臻吸入一口雪茄,乾燥的手指撫過夏明朗的臉頰,滑到喉間捏住他的下巴:“她抱著你,她摸了你,她還吻了你。”
“我是被迫的。”夏明朗可憐巴巴地眨著眼睛,眼神溼漉漉的,十足十裝得像個未經世事的小男孩。
“可是那怎麼辦呢?我很不舒服。”陸臻低下頭看著他。
夏明朗眼中溢位笑意,他握住陸臻的左手放到自己腰上,氣聲妖嬈地低語:“那你再摸回來啊?”
夏明朗剛剛洗過澡,那層薄薄的迷彩T恤沾透了水氣,緊緊貼著面板,手感順滑。
“這裡……嗯,她碰過?”陸臻啞聲道。手掌沿著夏明朗的腰側滑到後背,順著脊柱線摸下去,按到後腰上。
“還,嗯,再……”
“再,哦……”陸臻偏過頭,嘴唇若即若離的掠過夏明朗的嘴角,靈活的手指撩開T恤的下襬探了進去。陸臻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