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嘛?不行,絕對不行。好吧,改,結果人現在就叫空降了……”夏明朗狡猾地眨了眨眼睛,“結果更慘!”
“更慘?”陸臻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叫空降怎麼了?”
“慘在你小子從來幹不好的那事兒上。”
陸臻還在琢磨,心道小爺跳傘不錯啊。眼角的余光中,夏明朗忽然輕舔了一下食指,眼神勾人。陸臻一愣,登時醍醐灌頂,恍然大悟到連耳朵尖都燒得通紅。
“你你……我說你這人!!”陸臻哭笑不得。
“這我可冤枉啊,這事兒不是我發現的,他們家換第二任老大就發現了,聽說把那哥們鬱悶的……不行不行的。老許記得吧,那小子特訓隊結業給他兩個選擇,一個是空降一個是東北虎,那小子看完隊標之後默默地奔了東北。”
陸臻痛苦地捂住臉:四總部都讓你們氣出血了。
“所以,做人知足,就這……”夏明朗從領子裡扯出自己的軍士牌,湊在陽光下端詳:“就這樣的,算不錯了,真的。”
“是啊,還好叫麒麟啊,你說咱們要是叫麒艦什麼的,那不就完蛋了麼?”陸臻無奈。
夏明朗一愣,臉黑了一半,忽然發現笑話別人是蠻開心的,可要是笑話到自己頭上,那還真挺鬱悶的,他決定以後看到空降的哥們,態度都得好一點。
陸臻是說了不問了,可臨了他的耐力總是不如夏明朗強悍,因為隊裡最近的莫名異動太過頻繁,陸臻撐了兩天還是破功。
太好奇了,沒辦法。陸臻為自己開脫,誰讓我是個科學工作者呢,對吧?
老實講有時候陸臻特羨慕陳默,因為全隊上下也就陳默能釘定夏明朗。可是,不自覺的,他又想起夏明朗哄他的:寶貝兒,咱活人有活人的活法兒,別跟那些個心智不健全的人學哈!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陸臻總覺得自從那次在雪地裡彷彿無理取鬧的真心話大冒險之後,夏明朗對他的態度變了很多,不再是那麼威嚴霸道的樣子,真正進可攻退可守,能屈能伸大丈夫。陸臻偶爾也有些沮喪,最初其實是想著要不惜一切去成就他的,可是最後卻是這樣的,被他細緻妥貼地包裹著溺死在那片無邊的海里。
只願長醉不願醒吶!
陸臻非常唾棄自己,只是,溫柔鄉素來就是英雄冢,古有明訓,罷了罷了。
到晚上,陸臻索性來個直接的,單刀直入扯著夏明朗問:“到底什麼任務?”
第一個請路人向老婆求婚的是天才,第二個請路人向老婆求婚的是人才,到了第三個……那就是庸才了。同一個事兒,玩少了是有趣,玩多了就成肉麻。所以夏明朗笑了笑說:“上面打算抽一批人去水鬼營加訓,增強海戰的能力。”
“就這樣?”陸臻懷疑地皺起眉。
“要不然呢?”
陸臻握緊拳頭伸到夏明朗面前,忽然一鬆手,銀色的軍牌墜下來,兩塊鏈牌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聲響。
“嗯,怎麼?”夏明朗微笑。
“我今天才發現,老宋沒配發這個。我本來以為這次是全軍大換裝,經費直接從總後專項撥下來,可現在不對啊,這錢得從總部支隊的賬上走。結果我就納了悶了,你說就憑羅長宏那個雁過拔毛的個性,他能好端端的給咱們做這麼個玩意兒??南海艦隊啥時候這麼有面子了,去他們哪兒試個訓還得專門做套牌兒?”
夏明朗苦笑:“您能別這麼明察秋毫嗎?”
陸臻笑眯眯地搖了搖頭:“不能。”
“行,跟你說實話吧,海訓只是第一步,這次是公開外事任務,所以需要做身份識別牌,不光是這個,電子識別會整合在新的戰術手錶裡一起下來。”
“什麼外事任務?”陸臻的眼睛閃閃發亮。
“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