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他們仍然能保持良好的隊形,沒有崩潰沒有退卻,仍然在有效還擊,仍然鬥志高昂,這已經說明了他們的確是精銳。
可是,這不夠。
夏明朗痛苦地發現如果他想要把更多的人完整無缺地帶回家,那還不夠,他希望他們更冷靜,更專注,心無旁騖的就像一塊石頭,而同時又像一隻耗子那樣敏感多疑小心謹慎,留心任何一點點風吹草動。
相對而言,馬小杰那一組特警的狀態要比陸戰隊好一些,他們的射擊更精準,他們更擅長觀察戰場,為自己尋找依託,他們有良好的巷戰訓練,也更懂得怎麼保持通訊頻道的清潔。可是他們也有自己的缺陷,他們被無處不在的敵人搞得手足無措,老是琢磨著要怎麼去消滅那些人。顯然他們更習慣的戰術是包圍——》集中火力——》殲滅,而不是逃跑。
“坦克呢!!”夏明朗衝著陸臻大吼。
陸臻做了一個手勢表示,聽說它們在加油。
真操蛋!夏明朗心想。
在戰鬥中,假如情況在變壞,那它總會變得更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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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十一、
郝宇鵬用力抓住防彈衣肩部的連線帶把一個暈迷的戰士拉上車,他現在是這輛卡車上唯一沒有受傷計程車兵了。醫療兵杜起程是他的老鄉,戰鬥開始沒多久,他跟宇鵬說你上車來幫我吧。郝宇鵬見班長沒有反對,他就跳上了車,有一些戰士骨折很嚴重,搬運他們很是需要一點技巧和力氣,郝宇鵬心想老杜是的確需要一個幫手。
郝宇鵬今天19歲半,他是軍官們非常喜歡的那種士兵,身材高大,陽光開朗,乖巧聽話,訓練勤奮刻苦。他高中畢業後參軍,因為出色的身體素質被選入海軍陸戰隊,一年後他來到兩棲偵察營,他是目前營裡最年青的戰士。老兵常常欺負他,讓他打水買菸整理內務,可他們也非常照顧他,逼著他看書考軍校,在演習時分給他更安全的活兒,讓他能少挨槍子兒少翻白牌,這樣成績會更漂亮。郝宇鵬打算在這個夏天考軍校,過年的時候和家裡通話,媽媽說要好好幹,要有出息。
杜起程找了一圈兒沒找到剛剛那個暈迷的戰士身上的傷口,他探頭出去吼道:“他媽的,雷獻那小子怎麼了?”
沒有人回答他,大家都在忙。
杜起程氣急敗壞地把頭縮回來,指著郝宇鵬說:“看著他。”
郝宇鵬連忙讓車內坐著的那些大叔們讓一讓,他好把雷獻移到裡面去坐著,卡車中間得留出一塊空地來給杜起程做應急手術用。他剛剛把雷獻扶起來坐好,左邊那位大叔突然尖叫著把雷獻往外推,揮舞著雙手說死了死了死了……
郝宇鵬被他嚇了一大跳,他連忙把這鬧事兒的傢伙給按住,心頭積聚的火氣卻止不住的冒了上來,讓他很想一巴掌把這人拍暈。可是他又記得營長說過那十幾個人質都是非常要緊的,一定要保護好他們的安全,但是……
“他可能精神崩潰了,你,你能讓他安靜下來嗎?”郝宇鵬聽到旁邊有一個聲音在衝他喊。
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面目,可是他發現那人幫他把雷獻扶住了,這讓郝宇鵬對他產生了好感,這似乎是位比較冷靜的大叔。
“可是我……”郝宇鵬喊道,他不知道怎麼讓人安靜下來。
杜起程走過來幫他們解決了這個問題,他給那人推了一針鎮靜劑。
“我覺得他可能是中暑了。”冷靜大叔把雷獻推過來。
杜起程猛得一拍腦門說:“我操!”
他的確是忙暈了,從突擊開始到現在,他的神經幾乎沒有放鬆過一秒鐘,他這一生能想象到的不能想像到的傷情像火山一樣集中爆發。他的副手王興淵本來應該跟他搭伴合作,但是那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