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曾經讓他鬱悶,想不到陸臻不是沒掙扎過,只是他掙扎得比較早。
“考上軍校,因為年紀小被照顧得挺多,但最後也沒什麼感覺,後來也和女孩子談過戀愛,卻常常無疾而終,吃飯聊天什麼也還好,可是就連跟她們牽手都會覺得不舒服。到後來就明白了,有些感覺說不清楚,但是忽然有一天就能反應過來,像做夢一樣。”陸臻盯著夏明朗眼睛看:“再後來就遇到你了,我想,這就是緣份。我不知道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發現的,但其實我很早就開始了……其實當然,在主觀上我就有試圖去控制過,但是你也知道我們其實都不能真正把握自己。最近常常會想,如果不是我首先對你抱著某種幻想,你可能……可能就不會……”
“不會什麼?”
陸臻緩緩地靠近,在咫尺之間凝視那雙眼睛:“你現在明白了吧,說到底,其實是我害了你,我向你道歉,但是,我不打算改過。”
“是嗎?”夏明朗眼睛眯出危險的弧度:“那你可以選擇贖罪。”說著,一把拎起陸臻常服的領口把人扔到床上,只是縱身撲上去的時候,輕輕地低喃了一聲:“還不知道究竟是誰害了誰!”
夏明朗抱著陸臻的身體輕輕一滾,便消去了全部的衝擊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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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溫在激情退去後慢慢地降了下來,陸臻便覺得有些冷了,趴在夏明朗胸口上,到床頭櫃的抽屜裡找空調遙控。
“不睡覺?”夏明朗摸著陸臻的頭髮,桀驁的短髮,擦過掌心的感覺,有一些癢。
“嗯!”
汗津津的身體貼在一起,有一種粘膩的感覺,不過時間太晚了,不好再去浴室,陸臻一邊用被子擦身體,一邊笑:“明天要洗床單了。”
“睡吧?嗯?早點睡!”夏明朗靠在床頭,從地上的衣服口袋裡拿了煙出來抽,絲絲縷縷的藍煙在空氣裡畫出痕跡,讓他的笑容看起來有些模糊:“我看著你睡。”
“別抽了。”陸臻皺眉。
“可是,不抽菸,嘴巴閒著沒事幹啊!”
陸臻的眼睛微微有點彎起來,一手撐了身體湊上去堵夏明朗的嘴,然後退開一點距離看著他,笑:“現在有事幹了?”
說著,把那支菸從夏明朗手上拿下來,可是在手裡捏了半天,卻發現不好處理,陸臻一般不抽菸,而這房間也長久沒人住了,乾淨得過分,床頭櫃上除了一個鬧鐘和一盞檯燈之外空無一物。
櫃子,是木頭的,地板,是木頭的,陸臻看著手上那一星紅點有點無奈,夏明朗看著他笑,伸手把菸頭直接捏熄了。
“不疼?”陸臻好奇。
“不疼,下次可以自己試一下。”夏明朗把陸臻的手掌翻過來看,撫摸上面厚厚的繭,兩年前,或者三年前,這雙手,應該還是細緻柔軟的吧?只是現在……
“你應該也不會覺得疼了,只是你還不知道。”夏明朗看著他的眼睛,眼中有一些憐惜,然而更多的是激賞。
“幾點了?”夏明朗忽然想起來,去找手錶,可頭一偏卻看到一隻碩大而圓滾滾的機器貓鬧鐘十分佔據眼球地鎮在櫃子上,頓時愣了愣,沒撐住,笑出了聲:“陸臻啊,你幾歲了你?”
“幹嘛?”陸臻沒好氣,隨手把鬧鐘拿起來看:“一點多了。”
一轉頭,看那死爛人還在笑,頓時怒目:“笑什麼笑,不挺可愛的嘛。”
夏明朗看著兩顆差不多大的頭並排豎在自己眼前,實在忍不住笑得捶床:“可愛,可愛,是挺可愛的。”
“笑你個頭。”陸臻不爽,隨手拿鬧鐘對著夏明朗的腦袋上敲了一下,撲上去堵他的嘴:你嘴巴又閒著了是吧!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這房間裡一直重複如下的對話:
“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