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木木也不禁有點哀傷起來。
“大哥走後沒有三年,四哥也遭遇了不測,幸好留下了一子,我們五兄弟,如今只剩下你和我了!”張勉沉重的嘆了一口氣,看著蘇震的目光裡也充滿了刺痛,時間過去了這麼多年,可是那些逝去的兄弟他是怎麼都不能忘懷,也不可以忘懷。
“你說四弟也遭遇了不測?奸相尉辛不是答應我只要我離開朝廷,他就不會再殘害忠良了嗎?”蘇震突然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怔怔的盯著張勉,好像不能接受這個事實一般,俊朗的容顏上有著不敢相信的表情。
“大哥,尉辛那個老賊怎麼可信?就算你死了,他也不可能停下自己的野心,如今朝廷上除了太子和小王子,其他人要麼是尉辛的黨羽,要麼保持中立,太子急招你回國就是因為怕他尉辛突然反了,到時候玄武國可就完了!”張勉痛心疾首的說道,一張硬朗的臉龐上全是擔心的神色。
“四弟的孩子呢?如今在哪?”蘇震回過神來,急急的問道,他沒想到自己離開的這麼些年,不僅沒有保全大家,還讓自己的又一個兄弟失去了性命,心裡就像被千萬只螞蟻噬咬一般難受,蘇震緊緊的握著拳,青筋突冒,懊惱又愧疚。
“四哥的孩子我找到他的時候,全身是血的倒在血泊裡,我還以為那孩子活不長了,沒想到竟然奇蹟般的成長得很好,不管是武功還是人品都出類拔萃,那模樣更是和四哥年輕時一模一樣,他現在就在將軍府內,和二哥還有三哥的孩子一起生活!”
蘇震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自己已經逝去的三個兄弟的遺孤,還不等把行李放好,就催著張勉帶他去訓練營,只因為那三個孩子正在訓練營受罰。
蘇木木嘴角輕揚,她彷彿猜到了什麼似的,靈氣逼人的大眼睛裡神采飛揚,一副看好戲的表情,屁顛屁顛的跟在蘇震和張勉的後面,心裡有種不知名的興奮在跳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更是對“重逢”有些莫名的期待。
從張勉和蘇震的對話不難聽出,十幾年前蘇震有四個兄弟,死了三個,只剩下現任大將軍張勉,那死去的三個兄弟留下的三個遺孤現在都生活在大將軍府上,如果蘇木木沒有記錯的話,她當時分明以及肯定聽過高雲風說過上官寒雪,段君莫還有他都是將軍府上的少爺,但同時都是孤兒。
當時蘇木木還疑惑,為什麼堂堂將軍府的三個少爺都是孤兒?如今總算柳暗花明了,一想到等會兒上官寒雪他們三個人看見她時一副驚訝的表情,蘇木木體內的惡作劇因子就完全氾濫了,自個兒就先樂了起來。
剛走進訓練營,入眼的場面就讓蘇木木不禁有點咋舌,雖說在電視上看到過古代士兵的軍營訓練的場面,可那畢竟還是和現實有著很大的差別。
萬千兵馬整齊排列,一手持盾牌,一手拿著長槍,在最前方,一個少將騎在馬上霸氣的揮著小紅旗,只見下面計程車兵立馬變化隊形,速度之快,腳步出奇的整齊,訓練有素,實在讓人不得不驚歎,蘇木木總算明白了為何每個國家每隔幾年就要舉行一次閱兵儀式,這真的太tm的拉風了!
在訓練營的中間,有一個高三米左右用木頭做的擂臺,在那上面三個男孩跪在地上雙手舉起一包大大的沙袋,看他們嘴唇泛白十分疲憊的樣子,顯然這個懲罰已經持續了很長一段時間。
“高雲風,你是不是嫌手上舉的東西太輕了?竟然敢給我偷懶?”一走上擂臺看到高雲風一個人趴在地上休息,張勉走過去就狠狠的給了他一個爆慄。
“哎喲,叔父,我們都跪了三天了,你行行好放過我們行不?再跪下去要死人了!”高雲風雖然嘴裡哀怨的求饒,可是身體卻比腦袋老實,立馬規規矩矩的跪在地上,將手裡的沙袋舉在頭上。
“還敢抱怨?跪了三天看來也沒讓你們三個臭小子悔悟啊?還有寒雪,我是最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