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時間也漸漸安撫了下來。
天地之間,雲淡風輕了起來,而丁古固身上的氣息伴隨著丁古固這般理智,卻是漸漸平息了下來,繼而隱忍不發,似藏在了內心深處。
此時的雪閣已然是變為了一片漆黑,眾人的臉面之上也不再又什麼驚慌失措的表情,似在見得龍淵這般高手皆是變為這般人偶一般的存在,已然是漸漸變得有些麻木。這一方的天空之中似被火雲充斥得漸漸填滿。
在丁古固與澹臺雪影的身前,那一方連天壁因為那地火的不斷上揚,是一道仰天而起的火焰之山,火焰之山橫生在這一方冰體之上,冰火交融之下,有說不出道不明的意境。
充斥在空中的絕望之意在這一道連天壁的斷斷融化之下,漸漸肆意死亡與絕望在雪閣眾人的心中漸漸厚重了起來。
丁古固殺機稍息的時候,氣息已然是鋪天蓋地而去,把那澹臺彥志,揚或是站立丁古固不遠之處的那白袍修士皆是籠罩在了其中。
這一刻,那焰雲八部與龍淵的戰鬥之聲顯然皆是有些沒有必要,這般情況之下,三人形成一個犄角之勢。或許說,這一方空中,丁古固的氣息最為強大,這兩人皆是淪為了丁古固的刀俎魚肉,仍由丁古固宰割一般。
丁古固的這一股氣息鋪天蓋地,那一方雪閣的眾多修士雖然是站立在澹臺彥志的身邊,在丁古固這般瘋狂凝聚靈力的時候,皆是有些承受不住的顫顫巍巍了起來。有些修為不及的弟子一個不慎,當即便是撲倒在地,身形有些狼狽。
這般情況之下,澹臺彥志視而不見,一如沒有看到丁古固一般,他一眼望著遠方清冷獨立的澹臺雪影,漸漸的有些心痛,似乎在他的眼中,真真正正稱得上為紅顏知己的莫過於這一段隱晦不發的冷冰冰的冰塊,最為瘋狂的情感,實是叫人心痛難忍。
他又望得澹臺雪影,似在對澹臺雪影無聲訴說著他心中的諸般想法。按照他的想法,北國雪閣已然是被他盡數掌控,在這一個時機成熟之下,他已然是萬人之上的存在,對於那些世俗的眼光便是不用在乎。這些所謂的倫理道德,法治綱常在他身為這雪閣之主的時候,便被他強行無情的擊碎了去。這雪閣之中,說是再有誰能夠無視他的存在,那便是都要化為人偶!
不單單是人偶,不論是誰,若是膽敢出言不遜,便要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澹臺彥志望著這一個清冷之人,似勾起了某種回憶,喃喃道:“雪影,你看到了麼……”
畫面流轉,似又回到了往昔那年大雪連天。
一個男孩站立一座雪閣之中最為高大的朱木樓閣頂端,望著雪閣天空之上的蒼鷹,又望了一眼獨自站在一座朱門的清冷女孩,眉頭緊皺,卻是有些疑惑。
他,似看不透她心中百轉千回的想法,似乎他也從來沒有看透她的想法一般。這一生,若是凡事皆是在身側旁觀,你見得他諸般變化,走動,對她心有意卻言不盡此中真意,便如百轉千回的時候期盼柳暗花明一般。
如今,他已然如同雪國高懸在空中的蒼鷹一般,掌控極大的權利,卻是依舊是不能搏紅顏一笑。若說烽火戲諸侯,那已然不是夢境,可如今即便是你有意,她無情,烽火戲諸侯也是枉然之舉。
澹臺雪影的是被澹臺彥志這般灼熱的目光吸引了過去,澹臺彥志見得澹臺雪影這般反應了過來,當即便是上前一步,而在其身形之前,那一道龍淵的身形也是停立了下來。
焰雲八部將與龍淵的戰鬥雖然氣勢濃烈,這般戰鬥波及的時候,卻是沒有什麼必要了。
此間的情形,似乎便是沉浸在一種詭異的氛圍之中。場中的真正主宰,便是三人。
丁古固無疑便是要進行了一場戰鬥,這一場戰鬥之中丁古固對於這澹臺彥志的置之不理也沒有什麼憤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