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大的問題。
她嘆口氣,似乎許久都不曾見到陳漠北了,仔細算算時間的話,好像是從她生日那天,從她自他手裡取得相關證據的那天之後就不再見過了。
到底有沒有想過他?
不知道。
她這陣子忙的要死,累了的好處就是什麼夢都沒有,一覺到天明。
可是耳朵這地方癢癢的。
所以,打電話給他,問問怎麼取下來,也不過分吧?!
……
有人給四哥送東西過來,從國外直郵。
小小的包裝盒。
項博九手裡掂了下,幾乎沒什麼重量。
好吧,不怪他好奇,什麼時候能見陳漠北買東西,簡直罕見。
而且是在他完全不知道的情況下。
九哥盯著這小包裝,掂量著要不要拆了看看有沒有危險,然後四哥電話就過來了,“最近可能會有國外過來的包裹,直接送到我這裡。”
“已經到了,我正在琢磨要不要驗驗。”
“不用。”
男人聲音冷冷淡淡的,九哥撇了下嘴,很快給送過去。
陳漠北卻連開都沒開,直接將包裹丟在一邊,打電話給蘇嘉凝,“你的包裹到了,我讓博九給你送過去。”
“好啊,給我送過來吧。”電話裡蘇嘉凝的聲音似乎很是雀躍,“那今天晚上給我送過來吧,我給你地址。”
陳漠北直接把手機丟給了項博九,“你記下她地址。”
那股子不厭煩的勁兒,讓九哥都要鄙視了。
程諾到底是給陳漠北去了電話。
他接起電話來,就聽這邊的人嚷嚷,“這個耳釘怎麼才能摘下來?我帶著不舒服,難受死了。”
“你過來,我給你摘。”難得她自動自發的,沒什麼正事兒的給他打電話,陳漠北突然覺得心情很好。
男人眉角微微揚起的笑意,讓項博九十分不屑。
練招練半截,在他狀態正好逼得四哥節節敗退的時候竟然被個電話打斷了,九哥相當鬱卒,十分鬱卒,伸手拽過外套披上就走出去了。
一看四哥臉上那副表情,不用猜也知道是誰打過來的。
“你跟我說怎麼弄,我自己摘下來。”
“那你就繼續帶著吧。”陳漠北不鹹不淡的說了聲,咔嚓掛了電話。
程諾氣的頭頂都要冒血了。
她之前去金店找人幫她取下來,取了半天扯得她耳朵生疼殺豬一樣嗷嗷叫,嚇得服務員也不敢給她動了,只說不好摘,還是從哪裡帶上的從哪裡摘下來。
他竟然掛她電話,還掛的這麼痛快。
程諾盯著手機半天,恨恨的把手機摔到床上。
她整個人仰躺在床上,眼睛盯著天花板。
仔細想想一玫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
如果再這樣下去,到最後真的會很要命。
陳漠北不是良人,他有他的未婚妻和嬌寵。
三哥麼,三哥也不會是良人。
就她這樣跟陳漠北哪怕是不甘不願的有過一段,也讓人無法接受。
所以——老天啊,你賜給我一個男人吧。
一個真心愛我,比陳漠北身手要好的男人。
能在他欺負她的時候挺身而出的。
程諾正唉聲嘆氣中,門鈴突然響起來。
她從床上翻下來,穿著拖鞋去開門。
門一開啟,程諾瞬間倒吸口涼氣,啪的就要拍回門板去,卻被陳漠北妥妥的擋住了。
男人半邊身體一側擋住合併的門板,腳步往前一擠就擠了進來。
程諾怒目圓瞪,就見陳漠北很好心情的挑了下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