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你就是耍流氓也請分分時候!”
“言外之意是,換個時間我可以隨便耍?”男人眉角微微挑著,頗有幾分興致的問。
“……”程諾怒了,“看在你給我當肉墊的份上,我就給你當一次暖寶寶。你要是再亂摸亂動,老孃不伺候了!”
沉沉的笑聲溢位來,在清朗月色裡迴盪。
他果然沒有再動手動腳,她也就任由他抱著取暖。
可程諾也不知道,她的乖順是為了自己心底潛藏的那個小秘密,還是她真的也很冷。
在這樣黑暗幽冷的夜色裡,她這樣冷,迫切想要找一個臂膀,雖然並不太合適,可是隻有他,只有她,只有他們在一起。
月亮爬的很高,後又被雲朵層層蓋住。
黑下來的天地,因為他沉穩的心跳而莫名多了一絲安全感。
這樣抱著她,看她沉靜而乖巧,男人眸底漸漸浮上一層沉壓壓的暮色,這一步棋下到現在,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對是錯,有些事不去做就真的判斷不出結局。
棋局走到現在,已經無法回頭。
男人手臂收緊,“你怎麼會到這個農場來?”
“簽約。我們要做這個專案的宣傳策劃。”
程諾回完,不見陳漠北應聲,便是抬起頭來看他,男人的神色在暗夜中沉壓壓的。
項博九找到人的時候,程諾迷迷糊糊醒過來,她匆忙就要站起身來卻被陳漠北死死扣住,男人沉著嗓子提醒,“不想走光就別亂動,自己扣上釦子。”
“……”
程諾臉紅了紅,熱了熱,她還是被他抱著乖乖的扣上了釦子。
項博九站在一邊,剛毅的臉龐上隱隱透著一股肅殺,沉默的等著陳漠北的吩咐。
這次的事故簡直就是打他的臉,幾乎就是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動手,訊號段進行了干擾,他竟然一時沒有發現問題,若不是四哥訊號徹底消失,他還沒有發現異常。
直接用了升降小車上到地面。
項博九安排人留下,其他人直接上了醫護車離開。
褲子被醫生用剪刀剪開,膝蓋處布料和血肉凝結在一起,扯開時疼的程諾只哼哼。
索性沒有傷到骨頭,醫生給上了藥包扎後叮囑近日不要沾水。
陳漠北正跟項博九交代什麼,聲音壓得很低,程諾聽不太清楚,卻能明顯感受到氣氛的低沉和壓抑。
聽到她哼叫,男人視線掠過去,收回來時候項博九低聲彙報,“程小姐只是誘餌,對方真正想要對付的是你。”
換言之,若是陳漠北不出現,程諾或許壓根沒事。
男人的眸光壓了壓沒有說話,從麻醉槍射過來的方位來看,等他已久。
陳漠北伸手按了按眉心,舉手的動作扯得後背生疼。
項博九看過去一眼,“四哥,先處理下傷口,我已經通知下面人去查。”
陳漠北的傷就沒有程諾那麼輕,他的右後肩一片已經發青發黑,索性他骨頭已經復位,只是引發炎症。
另一處就是他的左手,被鐵皮刮的血肉模糊。
程諾處理好了準備到外側去,可她見陳漠北進來,腳步就停了下,剛好看到醫生剪刀從他手臂上將黑色的皮手套剪開,入目的一幕刺得眼球緊縮。
程諾盯著他的手,漂亮的眼睛在一瞬間眯起來。
可無論她看到了什麼,無論程諾想多少次,都無法預估他這一隻隱藏在暗處的手,到底給她的生活帶來了多少翻天覆地的變化。
077 禍害遺千年
哪怕他的左手臂皮肉翻開,血肉模糊一片,卻也依然能夠隱約看到舊傷痕,從男人手背上蜿蜒爬下穿過他拇指和食指的夾縫。
清清楚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