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充滿著危險,她好賴曾經也是名記者,多多少少對這些黑老大爭地盤兒的鬥爭都有些瞭解,更何況,像絕地做的不單單是這種小打小鬧的事兒,明槍闇火的不足為奇,就像當時許寧告訴自己,她第一次遇到厲絕時就是厲絕受傷的時候。
分了,也好!
左邊掛一個,右邊攬一個,三個人一時都沒了聲音。
車子平穩地朝醫院駛去,嗡嗡兩聲震動,狼爺的手機響了,他開啟了藍芽耳機,“說!”
“人帶回來了,嘴硬的很,什麼都不說!”陸奇透過監控器看著房間裡的黑框記者,剛如果許寧不出來,他就直接一針讓這個記者暈倒,然後再請回來。
“斷水!”閻狼眸色一冷,輕輕扯了扯嘴角,他不相信,現在還有嘴硬的人。
“知道了!”陸奇掛了電話。
兩人誰都沒有提出來去找黑框記者的家人,他們心裡都很清楚,她的家人此刻一定被人藏了起來。
這麼犀利的記者,能簡單嗎?
車子在醫院門口停了下來,三個女人簡單收拾了下情緒才下車,狼爺看了眼神色不太好的狄笙,沒顧忌狄笛跟許寧,一個公主抱,把狄笙穩穩妥妥的抱進了懷裡,邁著沉穩的步子朝大廳走去,狄笙肯定不樂意,畢竟那麼多人在,她微微掙扎了兩下,狼爺的眸色冷了下來,聲音也沒有一點溫度,“你忘了醫生交代的話了?”
狄笙蔫兒了下來,狼爺真生氣的時候,她還是怕的,別看她平時對狼爺大呼小叫的,真那什麼的時候,都是聽聽狼爺的。
其實,她還就真覺得有些疲乏了,慢慢放鬆了下來,靠在了狼爺胸口,腦子裡繃緊的弦兒鬆了下來,她不知道自己此時的心情究竟如何,狄笛雖然沒發生那種事兒,可還是終究受了傷害,她現在很無力,不知道到底怎樣去安慰她,心底悶悶地,整個人深深埋在了狼爺胸口,她真希望這只是一場噩夢而已。
四人誰都沒說話,一路朝狄秀梅的專屬病房走去。
剛從電梯裡出來,許寧就炸毛了。
走廊的長椅上坐的那個人不是厲絕還是誰?他丫陰魂不散啊,許寧現在最不想看到的人就是她,她扯著嘴角不屑的一笑,反身就去按電梯,厲絕一看到人從電梯裡出來,趕忙起身,大步跨了過來,在電梯門開啟的瞬間拉住了許寧的胳膊。
“寧寧,別鬧了!”厲絕第一次知道什麼叫頭疼,他就不明白了,不就是一紙婚書嗎?他厲絕的人是她的,心是她的,她還有什麼不滿的,他又不是去上別的女人,就是給了一個女人一個厲夫人的名頭,他不覺得這個名頭有什麼重要的,她從知道就鬧騰,他不明白有什麼可鬧騰的,他說了,真正的厲夫人只有一位,就是她許寧,他的孩子也只能從她許寧的肚子裡出來,別的女人沒有資格生她的孩子,更何況,他跟小雅只是一紙婚書的關係,他曾諾過小雅的父親一定會好好照顧她的,現在,小雅精神不好,她只想要厲夫人的名頭,就當時安慰病人了,怎麼了?
許寧真想脫掉腳上的鞋子狠狠在他腦門兒上砸個無底洞,說她鬧?他竟然有臉說她鬧,誰她媽的鬧騰?她現在沒法想再泰國這個個把月過的日子,丫過的夠夠的,跟一個精神病患者鬥智鬥勇的各種劇情讓她睡覺都不敢閉眼睛了。
“操,你丫才鬧,厲絕,我最後跟你說一遍,你聽清了,咱倆分手了,分手明白嗎?丫姐不跟你玩兒了,還有跟你家的那個柔情似水的未婚妻說一聲,姐錯了,不小心上了她的未婚夫,既然今兒姐知道了,絕對不窺視她的那一畝三分地兒,讓她放心,咱倆做完,每回我都吃藥了,絕對不會讓她幫著我許寧養孩子,有你厲絕在的地兒,我退避三舍讓之,您問問她,成嗎?
還有,厲絕,告訴她,姑奶奶我雖然不是善人,可那背後整人的事兒,我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