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就丟工作的,啥都不聞不問的跑到山溝溝裡去給人家下葬去?之前我是不懂,可現在不一樣了,咱家遜兒剛得到老爺子重用,這些事不得不防!”
閻紳看了眼妻子:“你不是說她快回來了嗎?”
“可我覺得老姑的想法未免太天真了,老爺子以前不同意,現在能同意了?
更何況老爺子的態度現在不是很明瞭,一向最討厭狄笙,你看看從那次老四受罰後,對老四家的態度說轉變就轉變了,真不知道他下得哪步棋!”
閻紳拿起煙放在鼻間嗅了嗅,他穩紮穩打了這麼多年,該放手一搏了嗎?
翌日,週六!
一早,狄笙給喬天兒打了個電話,囉囉嗦嗦反覆強調著讓她給同學多接觸,誰欺負她千萬別不說,有她給她撐腰,千萬別收了委屈!
掛了電話,她轉身看到了正靠著門偷聽她打電話的閻狼,悻悻放下手機,走了過去,輕撫了下老公的衣領,“爸讓我去京大上課,你送我?”
“想去?”
他真心不想讓他家媳婦去,不說那課程她聽不聽的懂,京大里進修金融管理的,哪個不是成功人士,他倒是不擔心他家媳婦不堅定,看他看不得人家看他媳婦的眼神。
“當然,我要努力奮鬥,我要做白領,藍領,各種領,我想養天兒!”
看著她仰著的消瘦了,憔悴了多的小臉兒,他心底一陣唏噓,媳婦,恐怕得是天兒養你啊!
“媳婦,我疼媳婦!”
難得青天白日下,狼爺說了句惹媳婦感動的話。
“我知道啊,你必須疼媳婦,但是,閻狼,我想自己努力養天兒,你知道的,是嗎?”
他家木頭疙瘩是個靈光的木頭,一定能瞭解她這種想表達卻表達不出來的情緒的。
準時準點兒,狼爺把媳婦送進了鍍金的殿堂。
哎呦喂,這一屋子二三十個人裡除了她是個雌的,都是另類。
一上午的時間她在雲裡霧裡飄的哈喇子流了出來。
“同學,醒醒!下課了!”
狄笙猛地晃了一下,暈乎乎的抬頭看了眼不知何時坐在了她身旁的一大帥哥。
白色套頭衛衣,灰色休閒褲,清冽的笑容掛在眉梢眼角,淡淡的沁人心脾,清雋生動的五官帶透著股說不出的沉靜。
她呆呆傻傻晃了晃腦袋,悻悻地笑了,梨渦淺現,“嗨,你好,我叫狄笙!”
“你好,安騰北野!”帥哥微微頷首,聲音不似她家木頭疙瘩的醇厚低沉,猶如清泉,清涼中帶著些須疏離。
“你是日本人?你也是來上課的嗎?”
狄笙收拾著東西,看著書本上的口水痕跡,她鬱悶了,沒了談話的興趣。
安騰北野不解的看著狄笙突然興趣缺缺的臉,“我母親是中國人!”
“哦!一起吃飯?”
京大有日本人也沒什麼稀奇的,這裡啥種人沒有,什麼膚色的沒有?
她下午還有課,請人吃飯也是有所求的。
“嗯……好吧!”男人考慮了一會兒,點了點頭,一起朝食堂走去。
“快看,他就是日本來的老師,安騰北野!”
“他旁邊的是誰啊?”
“成人班的學生?聽說,下午有他的課,他喜歡提前熟悉他的學生!”
“哇,下午我也要去!”
“去不了,成人班都是全封閉式的,不對外開放的!”
“好羨慕跟他一起吃飯的女人,真好運,安騰老師第一天來校,她就幸運的陪吃,要是我,陪睡都行!”
“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