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喜歡的生活,也不是你們真正渴望的日子。”唐歡接著又搖了搖頭。“殷姐姐,楊愛玲,你們倆。我跟你們都有過一段接觸,我想,你們也都對我有過一段好感……先別打岔,這個就當做我的自戀好了。總之,我們都有過一段人生地交集,然後我去了香港,你們呢,還在按部就班地按照原來的軌跡在不斷前進。按說。你們不應該是現在這個樣子。可你們現在卻的的確確是這個樣子,也就是說。蝴蝶效應已經發生了。”
“你到底在說什麼?”殷音忽然不耐煩的問,“你想說什麼就直說,別總是繞來繞去的說什麼蝴蝶。”
“這個,好吧,我長話短說。”唐歡苦笑著撓撓頭,“我想,你們變成現在這樣子,未必就全部是因為我,但肯定是跟我有關,所以,我今次來,就是想跟你們重新見見面,希望你們能夠重新回到原來的生活中去,就算不是原本的生活,至少也不要這個樣子。你們應該繼續學習,應該繼續跟新同學打交道,應該正常的畢業,然後工作,然後……”
“你為什麼不給我回信?”殷音忽然打斷了唐歡地抒情,“我以前給你寫過那麼多信,你為什麼不回?哪怕是拒絕我,你也寫信給我才好啊?是看不起我麼?”
“這倒不是看不起……”唐歡頓了頓,“是因為我怕。”
“你怕?”殷音奇怪,“你怕什麼。”
“就是怕你現在這個樣子。”唐歡輕聲道,“我怕如果真的給你回信,你會寫更多的信給我,然後我就不知道到底改不改繼續回信給你。我害怕這種情況出現,因為我有我想做地事,而且那時候我已經打算離開北城縣去香港了,如果再過多跟別人糾纏,恐怕很多事情我就做不成了。我本以為,只要不回信,你過一段時間也就忘了,畢竟你還年輕,我們呢,也不過就是見了那麼一兩次而已。”
“對,的確只有一兩次。”殷音激動的道,“準確的說,是隻有一次,可是,一次就夠了,那一次我就再也忘不了了。”
說到這裡,殷音已經語帶哭腔:“原本,我還以為我是在感激你,可我在住院的時候,還有我病好的時候,我總是會在夢裡遇見你,然後心裡也總是想著你,特別是你唱給我的那首歌,我幾乎全部都記得。一旦當我心情不好,或者心情很好的時候,我都會唱那首歌,因為每當唱起這首歌,我總會感到有一種特別地勇氣出現,也總是感覺你就在我身邊保護著我。”
“很可笑吧。”殷音忽然自嘲地一笑,“我居然在想讓你這個比我小很多的孩子保護我,可這就是事實,為了這個,我曾經好幾個晚上睡不好覺,總是隱隱約約覺得,其實我跟你,就如宿命中地一對一樣,是冥冥中的天意,我們將來一定會在一起!”
“可是,我錯了,錯的離譜。”殷音的眼睛又紅了起來,“這都是我一廂情願,這都是我自己單相思,你,你根本從來沒有在乎過我,沒有,從來都沒有!”
“我也一樣。”楊愛玲這時候也加入了進來,她忽然站了起來,指著唐歡道,“唐歡,你,你既然還記得這個《致愛麗絲》。你,你就應該記得我地好!”
說完,楊愛玲也語帶哭腔:“我跟殷姐姐不太一樣,我一開始很討厭你,可後來我發現。你真的與眾不同,然後,我就想對你好,我覺得我們會一直在一起,一直同桌,一直同學,然後畢業工作。再一起結婚生小孩兒。可你卻根本不在乎我,總是避開我,躲開我,無論我對你多麼好,你都視而不見!好吧,這樣也就罷了,可且你還,你居然還讓跟你並不熟悉的林毓婷跟你去香港!你,你對的起我麼?”
聽到殷音跟楊愛玲的話。唐歡只能選擇苦笑,他現在明白了,跟正處在叛逆期。然後又鑽牛角尖地女孩子說話,是不能講求邏輯的,或者說,是不能按照自己的邏輯,去解讀他們的邏輯,因為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