隧道的範圍了,正準備跟著撤,就聽得身邊一聲悶哼,關了地圖看去,葵面色蒼白的站在那裡,只有嘴唇上帶一點殷紅。
&ldo;?&rdo;有些擔心的扳住他的肩頭(幸好他還是沒我高=。=),只覺他的身體都在慢慢顫抖著。
咦?這可是很少見的情形呢!
許是察覺到我眼中的關心,葵緩緩平靜下來,調息說道:&ldo;剛才,又一聲……怒吼,真是……無法形容,就像,撕裂了天地一樣的,把我的心也穿透了……&rdo;
怎麼說?就是,振聾發聵,如遭錘擊之類的麼?不過,葵形容的好象更好。
&ldo;那麼,你沒有關係麼?&rdo;看起來像是有內傷啊!
葵甩甩頭,&ldo;嗯,沒事,可是……&rdo;滿臉憂色的看了看祭壇的方向,自言自語道:&ldo;會發生什麼事呢?&rdo;
呃……我好像做錯了什麼啊~現在出現這種奇怪的事情……
但是,不管怎樣,看看卡卡西他們已經接近了營地,再看看祭臺那邊還是沒什麼動靜,於是抖手放出約定的訊號,自顧從另一邊繞出衚衕,並再次換裝,與葵施施然的離開了。
幾個人又在營地碰面,彼此大概交流下經過,似乎除了葵的&ldo;幻聽&rdo;,也沒什麼大的意外,而分身與卡卡西的那驚鴻一瞥,又被我定義為&ldo;幻視&rdo;‐‐其實是因為我被心中的危機感折磨得開始學習鴕鳥主義,自欺欺人了‐‐一切都還很順利麼,不過,夜長夢多,我打算歇過了今晚,就立刻啟程動身,該去哪兒的去哪兒。
而就在我們興高采烈埋火造飯的時候,在不引人注目的地底,鎯瑯,那在傷口處不經意洩露出來的一線生機,已擴散到整條後腿上,那如鋼似玉的石礎,如今已是骨突筋虯,甚為可怖。
而地面之上,那本在熊熊燃燒著的天地之原火,火苗卻突地跳動了一下,暗淡了不少,隨即又再次不屈地燃起。
與此同時,我只覺得大腦中某處一陣劇痛,好似被一隻大手捏住了似的,直要把腦漿都榨了出來。
&ldo;啊!&rdo;發出短促的驚叫,引得周圍的人眼神都飄了過來。
這一下痛得實在不輕,我已是變了臉色,覺得心跳都加快了許多,好在時間並不持久,竭力忍耐了一陣也就過去,勉強又能說出話來。
面對大家疑惑的目光,我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只是長身站起,遙望火神殿的方向,心頭陣陣的煩悶。
這感覺,真的不妙啊……我居然忘了,火靈已然在我的身體裡,原火雖仍然存在,卻已不是能夠生生不息的了,沒有了那一絲靈氣的滋潤,它也僅僅是死物而已,儘管仍然是炙熱逼人,無堅不化,但對於鎯瑯這樣的千古異獸來說,能夠壓制的威力就減小了許多,雖然據黑田的話說,要使鎯瑯復活,需要的條件也極為艱難苛刻,但那個前提,是鎯瑯能夠不受外力打擾的安心的作自己的石像,可是,即使是沉睡中的人,嗯,即使是植物人,被人斬斷腳趾的話,恐怕也不會無動於衷的吧?
而之所以無法作出這樣的假設條件,是因為,能夠對鎯瑯的身體有所損傷的人或物,根本就是被認為不存在的吧!?
可是,我們做到了……
所以,要承擔後果麼?……
點選察看圖片連結:將軍之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