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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雖然我沒有資格替你去判斷值或不值,但是,&rdo;卡卡西從地上緩緩站起,轉過身來面對我,&ldo;已經發生過的事情,卻永遠不會改變。所以……&rdo;卻是中斷了沒有說。

&ldo;嗯?&rdo;我迷惑了。

&ldo;我……不知道該怎樣做,&rdo;卡卡西悄悄的握了握拳,不知道要把手放在哪裡才好,&ldo;不過……&rdo;又一次的中斷談話。

&ldo;???&rdo;我的腦袋上很明顯的三道黑線。

卡卡西似乎沒有了要繼續說下去的意思,所以我也只是撇了撇嘴,轉身走了。

不過,雖然心裡似乎沒有在意,可我逐日空洞起來的腦袋卻自動地把卡卡西的話排列組合起來,並在舊日的記憶中搜尋出了有些相似的一幕:

&ldo;嗯,悠悠,我想,你這樣做,不值得啊!&rdo;

可是,&ldo;一個人做一件事,是否值得,只有他自己才有資格評判,不是嗎?&rdo;那個時候,我是這樣回答的,所以,卡卡西才會這麼說麼?可是,這次他指的又是什麼事呢?實在令人費解啊!可我的大腦已經越來越不具備思索的功能了……只是單純的邏輯推理和記憶對比還好,若要憑空的去猜測和判斷,那是根本做不到的了!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月至中天。由於陰雨的緣故,月光時斷時續的從雲層裡灑下來,若非我十分敏感,恐怕都不能感受到它們的存在。

院門沒有鎖,輕輕一推就開了。這院子本已荒廢多時,在轉給我之前,倒是有專人著力整飭了一番,然而細節部分顯然有多處被忽略,眼前這院門就是一例‐‐推動起來,聲音枯澀無比,令人寒毛倒豎,從心底往外不舒服。白天還好,被種種喧鬧之聲掩蓋過去,此時夜深人靜,驟然聽到這有如鬼蜮的聲音,著實驚人。我倒是無所謂,一來這畢竟是自己的房子,有什麼狀況心裡清楚得很,二來在幻境裡什麼樣地怪異場面也都親身經歷過了,再沒有什麼風浪能夠驚得起我心中的波瀾。

然而卡卡西一路上都是懵懵懂懂地,顯得心事重重的樣子,此時似乎被嚇到了一般,突地&ldo;清醒&rdo;過來,不由分說地把我拉到他的後面,整個人一下子變得精幹無比,身上甚至散發出若有若無的殺氣來。

偏偏在院門的裡面,此時正有一個人影慢慢的浮現出來,它的邊緣尚還非常的模糊,扭曲著和夜色重疊在一起。

&ldo;凜!&rdo;我一眼便看出來這是施展了潛行的凜,輕聲地叫了出來,並拉了拉卡卡西的衣服,看他的樣子,早已經是伺機待發,搞不好就這麼沖了上去,真的打起來,凜絕對不是他的對手。

&ldo;師父,你回來了。&rdo;凜的聲音有些疲憊。往常這個時候,她早已結束了一天的修煉,上床休息去了。雖然我對她很苛刻,但也不想真的損害她的身體。

在霧隱的環境裡長大的她,自然感受到了卡卡西的殺氣,不過她並沒有擺出任何防範的姿態,也許是因為有我的存在,也許是因為我曾經吩咐過不可與卡卡西為敵……

&ldo;嗯。&rdo;其實我也累得不輕,不管怎麼說,也是忙碌了一個白天,晚上更是消耗了不少的查克拉全力奔跑,這已經是很長時間沒有過的事了。所以,我也就沒有理會眼下有點尷尬的局面,徑直向院內走去,只在經過卡卡西的時候,拍了拍他的胳膊,敷衍著點了個頭,含混不清的說了句:&ldo;晚安。&rdo;

第二天起來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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