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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麼,能不能帶我去塌方的地段看一下呢?&rdo;
&ldo;啊,雖然很樂意效勞,但被掩埋的三條巷道在挖通之後,只是為了救人臨時用貯存的木材搭設了側幫和頂板,之後也沒有人再下去過了,這又是幾個月的時間,木材被地下水侵蝕,也不知道是否還那麼堅固‐‐&rdo;
&ldo;沒關係,你只管帶路就好!&rdo;我可不怕,畢竟有迪達拉這個精通土遁忍術的高手在。
阿芥沒有再說什麼,走到拐彎處,那裡有一個被挖空的掌子面,釘著橫七豎八的木板,作為臨時的休息室,門口放著一輛礦車,從裡面拿出兩頂礦工帽,遞給我們。
&ldo;嗯,等等。&rdo;想著下去可能會發生一些事,到礦洞口去發射了一枚訊號彈,沒多時,幾個人就從各個方向高低縱躍著過來了。
這樣一來,礦工帽倒是不夠了,阿芥從邊上的工人頭上扒下來四個,囑咐他們自己去排程室再拿,分別扔給佐井和葵等人。
這四頂帽子,表面上全都是泥土和礦渣,拿著都扎手,內裡更是存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塵屑,混合著體溫和汗臭,還未近身就能聞到那刺鼻的氣味。
佐井連半個表情都欠奉,像是接過太陽涼帽一樣,很自然的就戴到了頭上,紮好帶子;葵皺了皺眉頭,儘量避免去看到自己手裡的東西,把帽子扣在了頭上,拼命的向後推,帶扣也系得鬆鬆的;相馬眼中幽光一閃而過,卻是沒說什麼,規規矩矩的拿了過來,戴好;香子就比較可憐,她本來就對氣味十分敏感,而且又是這麼濃重的陌生男子的氣息,一時完全無法接受。
我嘆了口氣,把她手中帽子拿過,放在一邊,把自己頭上的拿下來給她戴上。圓圓的小臉套在厚實的礦工帽中,驚惶中又帶點羞怯的樣子哪裡還像個忍者!
難道是我太寵愛他們了嗎?
默默的戴上自己的寒鐵之盔(圖片屬性見連結),向阿芥點頭道:&ldo;走吧。&rdo;
少年理解的笑了笑,轉身走在前面。
雖然是首屈一指的大礦,但礦主也不會把錢花在無用的地方的,狹窄的巷道僅夠兩輛礦車交錯而行,頂板更是在觸手可及之處,身量稍高一點的人,在這裡已經是直不起腰來。即便是明明知道不會碰頭的如我們一般的青年或女子,在這麼壓抑的環境下也會心存顧忌似的微微低頭。
到了第一個豎井。
&ldo;要從這裡下去了。&rdo;阿芥停下了腳步。
&ldo;嗯,&rdo;我點點頭,&ldo;那麼,你帶著三個孩子先下去吧。&rdo;佐井和迪達拉還是留在身邊的好。
很快,鬥車又在轆轤的吱嘎聲中升上來了。
真落後啊!不由得在心中小小的腹誹了幾句,小心的跳到了鬥車的中間。
和所有的礦井一樣,除了載人上下,這種升降車也是從不同斷面運送礦石的工具,可以感覺到腳下殘留著永遠也清掃不乾淨的或大或小如沙土般的礫石,而那已分不出本色的鬥壁更是讓人無法倚靠。
幸好這鬥車的搖杆設在裡面,否則,我就要用分身來做這件事了……而且肯定又會被她嘀咕半天!
不過,兩個手下在這裡,倒是也不用我動手。
鬥車碌碌向下,礦工燈射出微弱的光,照進這漆黑狹窄的空間,卻無法穿透。
抬頭望去,黝黑的一片透出朦朦朧朧的光暈,一時間,竟分不清哪裡是上,哪裡是下。
沒來由的生出一腹的淒涼,似乎這條路永也沒有了盡頭,陪伴我的,卻是兩個似敵非友的人。
似乎受到了這種環境的影響,迪達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