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即便心中不安,也只能硬著頭皮(眼皮?)往上闖,一路倒是沒什麼阻礙。
直到發現頭頂已然浮現出一線天光,知道再上去恐怕就是塔頂,才飄然停了下來,也就在此時,一個黑影從外面走了進來,伸手去拿牆上掛著的一件紅雲大氅。
控制著眼睛飄得高了些,翻了翻眼皮。
夾雜著濕意的朦朧的光線照在黑影的背上,現出隱隱約約的一個輪廓,讓我能看到他瘦削的身軀以及腋下延伸出來的兩條如同蛇信一般微微顫動的鐵鏈。
黑影動作很快卻又不失從容的把大氅披上,側過身去,似乎在說些什麼,然而我卻無法從他嘴唇的嚅動中讀到任何的資訊‐‐無他,僅僅是因為這黑影,戴著一張螺旋形的面具!
阿飛啊!
我的心神一陣悸動,幾乎立刻失去了對基爾格羅之眼的控制,只來得及看了一眼阿飛對面的兩人‐‐佩恩和白,就回歸了本體。
而這麼近距離發生在敵人眼皮底下的能量波動,想要瞞過他們,似乎已是不可能之事,因此,我急急的把上面發生的一切以及最後看到的那個畫面‐‐一臉毫無表情的佩恩,輕吐出&ldo;明白&rdo;兩個字‐‐告訴給自來也,便提出讓他先行離開。
三比二,我們這方還有一個是脆弱的分身,形勢確實不容樂觀,而現在也不是矯情的時候,自來也並未多說什麼,淡然揮手便轉身離去。
那麼,我該做些什麼,又能做些什麼呢……
鳴人提供的情報到此為止,我雖然很想知道分身的下落,但是老天並不能體恤我的心情。只聽鳴人繼續說:&ldo;雖然只是猜測,但是好色仙人大叔在進一步調查&l;曉&r;之阿飛出現的時機以及加入組織的時間、還有各次任務的情況之後,已經可以確定他的身份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的這樣簡單,並且,初步確定,他才是&l;曉&r;最大的幕後黑手,只是,有關他的來歷,目前還查無實證,怕是還需要一段時間。&rdo;
綱手點點頭,看向我的神情有點複雜。我倒是無所謂,分身麼,本就是用來犧牲的,即便是本體又如何,我從來就不懼怕付出和犧牲,只是不喜歡做一些沒有意義的事罷了。
&ldo;那麼,如果那個分身有任何的訊息傳來,或是對本體又造成了什麼影響,悠悠你一定要第一時間令我知道!&rdo;綱手叮囑道。
&ldo;明白……&rdo;我也不由自主的、自嘲似的模仿了佩恩的語氣。
&ldo;既然這樣……&rdo;綱手看了看鳴人,&ldo;還有其他的事麼?&rdo;
鳴人搖頭。
&ldo;那就散了吧。&rdo;綱手看起來很沒有精神的樣子。
於是大家散去。
我喝多了酒,很有些頭疼,鳴人尚把我當成病號,是以一路陪伴著我回到家中。
&ldo;師父!&rdo;聽到院門響動,凜便迎了出來,邊與鳴人打了個招呼。
&ldo;那麼,悠悠老師交給你照顧了。&rdo;鳴人鄭重其事的囑咐,我看在眼裡,卻是有些微微的感動。並非是因為鳴人對我的關心,而是他這種無論對什麼事情都認真無比、絕不敷衍的態度。他若對人親切,那皆是出於本心,而絕非是因為客套或規則,正因為這樣,他才能擁有今天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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