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色道:&ldo;法師的修煉靠的是意志,我的精神領域決不允許藥物的入侵!&rdo;
開玩笑,如果哪條神經短路了,魔獸的技能丟了怎麼辦?這可是我在這個世界安身立命的本錢。
沒辦法,倔強的女人。
&ldo;那來吃點東西吧。&rdo;
&ldo;沒胃口!&rdo;真是的,確實不想吃東西。
總算到了旅店,因為擔心再受到襲擊,所以兩個人擠在了一個房間裡。
卡卡西指著床,&ldo;你睡吧,我守夜。&rdo;
睡個頭啊!我站定了又給自己一個治療術。因為那天晚上用的都是瞬發的或是快速治療法術,所以大治療都沒有被封印,還是可以用,但只能補充血值而已,很快就又從傷口流出去了。導致我雖然不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卻要一直清醒的忍痛,我都快瘋了。
扔給卡卡西一個肉桂麵包,一瓶水,我也拿出一個麵包勉強吃了幾口。
&ldo;嗯,味道不錯。咦?這麵包?可以感覺體力在明顯的恢復。&rdo;是啊,體力也是生命力的一種啊!當然可以恢復。我笑笑沒有說話。
&ldo;還笑得出來啊?看來你的身體沒有大礙。&rdo;卡卡西滿不在乎的說。
我瞪了他一眼。確實,除了疼之外,沒有大礙。但是,這種程度的疼痛,在忍者眼裡,大概不算什麼吧。我不由得想起了動畫裡卡卡西陷入月讀時的場景。
卡卡西也正在回憶這一段經歷。
在鼬的幻術中經歷了72小時非人的折磨,如果不是有著保護同伴的信念支援著,恐怕早就迷失在幻境裡了吧,儘管如此,出來之後,僅僅說了幾句話,就因為精神的鬆弛而徹底昏睡過去,直到被綱手救醒。
抬眼看著對面的女人,不知道,你能支援多久呢?
一個要擔負起守夜的責任,一個因為疼痛徹夜難眠,一個晚上就在兩人大眼瞪小眼中過去了。
遺憾的揮別短冊街,我們早早就踏上了回村的旅程。
都說清晨時分人的神經系統最為敏感,在馬背上顛簸了一會兒我就忍受不住了。無法抑制的痛苦從肩上背上瀰漫開來,讓我覺得自己就要失控,所有的注意力都用來忍痛,好幾次都讓馬兒衝出正路。
&ldo;哎放鬆點&rdo;卡卡西輕輕抓住我的胳膊。看著女人背後的披風一點點被血洇濕又粘在了身上。真是讓人擔憂啊!
終於捱到了中午。
&ldo;停下吧,休息一下。&rdo;卡卡西拍拍女人,女人沒有回答。
小心的扳過她的頭。糟了,在發燒麼?果然,這麼差勁的身體,還不肯敷藥,怎麼經得起這樣的折騰,傷口不發炎才怪。
卡卡西下馬的動作讓我清醒了一下,收起千金馬,不聽使喚的身子直接從空中掉了下來,被手疾眼快的接住。
&ldo;悠悠?不要緊嗎?你在發燒啊。&rdo;
勉強站住,摸摸自己的臉,是很燙手。
&ldo;祛病術!&rdo;再摸一下,不燙了。我站直身體,呵呵笑了。&ldo;沒有關係了。&rdo;
雖然她的眼神還是很亮,但是這聲音是如此的疲憊,儘管她也應該疲憊,但是……
卡卡西用手輕觸我的傷口。
心理上有所準備,但身體自己退縮了。
&ldo;肯定還在發炎!你的祛病術不怎麼樣啊!&rdo;
沒辦法,炎症和發燒是身體的自我保護機製造成的,祛病術的效果肯定不會好。我虛弱的笑笑,沒話說。
&ldo;悠悠!&rdo;卡卡西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