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家人了,就這樣了陸沉淵還抱有希望?
“你還是不相信,是和和做的嗎。”
陸沉淵說:“如果有點腦子的,都不會在長輩眼皮子底下做出這種事,和和雖然頑劣不堪,不至於傻到這種程度,是自找死路嗎。”
林煙對陸沉淵認為的理智分析弄得很失望,“不管你信不信,就是他,因為他一直都知道,犯錯從來不需要付出代價,什麼都不需要。”
楚秀從病房裡出來,林煙甩開陸沉淵重新握上來的手,走到她身邊,急切的問:“月月說什麼了沒有?是不是和和做的,姐你放心,我肯定要為月月討回個公道。”
楚秀哪怕心裡委屈包天這時候也不敢說出實話,她害怕被報復。
他們母子三人的生活才剛剛平穩,接受不了外界的傷害了。
“月月什麼都沒說,山莊不是有監控嗎,警察會看監控的吧,繳費視窗在哪兒,我去給月月繳住院費。”
陸沉淵攔住要去繳費的楚秀,“這不是在打我們的臉,費用已經繳好了,很遺憾發生這樣的事。”
楚秀也只是這麼一說,她知道有林煙跟陸沉淵在,醫藥費肯定不是問題。
月月被傷成這樣,現在大小便失禁,還要等待醫生最後的檢查結果,楚秀頭昏腦漲的坐在長椅上,她心裡很亂,一點主心骨都沒有。
這時候有個人跟他一起商量,該多好,楚秀抬頭看林煙說:“月月出了這種事,許冰峰是她的爸爸,我們要不要通知他一聲。”
林煙就當是楚秀經歷這種事,六神無主神經錯亂了,她怎麼會這時候還惦記著許冰峰來。
那個人渣廢物,結婚的時候對一雙兒女不聞不問,離婚以後更別提了,別說一毛錢生活費都不出,看都沒有看過。
“姐,你是認真的嗎?”林煙不可置信的問,“你找他過來,他能幫什麼忙,只能添亂。”
楚秀閉上眼,她一個女人能怎麼辦,而且只有她一個人應付不過來,哪怕許冰峰再人渣,有些責任還是要他來擔的。
“我去給他打電話,女兒也不是我自己一個人的,他也有份。”
林煙要攔著,陸沉淵握著她的手輕輕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