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
周文斌又問了句,“喝酒嗎?心情不好也可以試試,一醉解千愁。”
林煙這才放下手機,把震動換成鈴聲。
“喝醉了可以,醒了以後不還是愁。”
周文斌不贊同,“起碼還可以得到短暫的快樂,你說是嗎。”
林煙掂量著自己的酒量說:“一瓶啤酒。”
周文斌把這裡的特色全點了一遍,又加了兩瓶啤酒,選單遞給服務員。
服務員還沒去報菜,周文斌又叫住她,“再加一瓶椰樹椰汁。”
林煙問,“你喝椰汁嗎?”
周文斌:“我怕你不喜歡酒的味道,嘗過不喜歡,就喝椰汁。”
林煙終於表情鬆動,特別有氣無力的笑笑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我喝過酒,就是酒量一般。”
烤串都已經上來,長方形的鐵盤裝著,用的都是剛籤穿的肉串,周文斌還點了盤辣炒蜆子,要了個老虎菜,芹菜花生米。
“說說吧,怎麼哭成這樣,他兇你了?覺得你不應該過來?”
林煙搖搖頭,舉杯一大杯的啤酒,咕咚咕咚,幾口喝了下去。
不勝酒量,瞬間白皙的臉蛋爬上紅暈。
“他說有點累,想冷靜冷靜,你說會不會是因為公司出事,他怕影響到了,牽連到我頭上,所以才會這麼說,其實是在保護我。”
林煙把她抱著期待的想法說給周文斌聽。周文斌凝視著,林煙水朦朦的眸子,不忍心把打擊她的話說出口。
可是如果不說,她還會天真的自欺欺人,抱著愚蠢的期待。
他不忍心,還是開口:“公司出這種事,沒有你想的那麼嚴重,陸沉淵做生意這麼多年,什麼大風大浪沒有經歷過,況且這件事也算不上什麼風浪,你可以把這種想法收回了。”
林煙的期待被周文斌掐斷,難過的用筷子夾著花生米,手都在抖。
情緒劇烈的波動,侵蝕著她的五臟六腑,胃裡像是被人抽空攪動的痛。
“我該怎麼辦啊?我們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算太短,為什麼我覺得,我們之間馬上就要完蛋了。”
周文斌拿起碟子,往林煙的碟子裡倒了些花生米。
“不知道該怎麼安慰你,他能做出什麼事,你也別覺得意外,林煙你那麼年輕,跟一個商業巨賈去談感情,說句難聽點,你哪怕遍體鱗傷,最後在陸沉淵這裡興許也就是個過客,勸和不勸分,我是不忍心,看著你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