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算的吧,老夫人是陸先生的親生母親,她這麼做也全然是為了陸先生考慮。
席慕容不是眼裡揉不得沙子的主,林煙是挖了她的眼睛,讓她忍無可忍,她這麼做也都是為了陸沉淵好。
攤上這種女人,一輩子都會倒黴,應該及時止損。
“是的老夫人,因為林小姐的弟弟跟韓家小公子有一點過節,爭吵了幾句,林小姐氣不過就去跟陸先生訴委屈,陸先生一氣之下,就把韓青峰打到殘廢,生死未卜。”
徐清麗記得,韓青峰才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孩子,陸沉淵怎麼能這麼喪心病狂,對一個孩子下這種狠手。
為了個女人,瘋了一樣。
徐清麗愈發憤怒,“看來我對他們兩個在一起的事,還是太寬容,就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怎麼能進我們陸家的門。”
席慕容說:“可能是林小姐,年紀小不懂事,可下有了這麼顆參天大樹做靠山,難免沉不住氣,行事乖張了一些。”
“你不用在我面前替她說好話。”
席慕容閉嘴,有徐清麗這道門檻,她倒是想看看林煙,怎麼能邁進陸家的大門。
席慕容沉默了一會兒,又火上澆油的說:“林小姐,跟鄒正的女婿向清遠以前是男女朋友,我也是聽鄒小姐無意間提到的,她為了從村子裡出來,名聲弄得很差,人盡可夫。”
徐清麗心臟氣的突突直跳,腦仁蹦著疼。
她不明白,更理解不了,他一向穩重精明的兒子,怎麼就偏偏著了這種女人的道。
林煙一整天耳朵根都發燙,人魂不守舍的在圖書館,看不進去半個字。
她想要見陸沉淵,怕他生病了身邊連個照顧的人都沒有。
她回到宿舍,趙婉兒已經化好妝,準備參加今晚的生日宴。
“帶我一個,我也要去。”
趙婉兒捏著珍珠耳環的手一滯,“這麼快就改變主意了?我還以為你多沉得住氣,受什麼刺激了。”
林煙拉開衣櫃,發現沒什麼適合生日宴上能穿的裙子。
趙婉兒拿出條紅色裙子遞給林煙,“穿這條吧,生日宴圖個喜慶,你瞧瞧你櫃子裡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奔喪的。”
林煙拎著玫瑰紅的長裙,躊躇的說:“這不好吧,我們低調點吧,本來就是蹭局子,穿這麼惹眼,被發現了怎麼辦。”
趙婉兒塗著口紅,蹙眉說:“宴會那麼多人,別給自己當盤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