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上次的事件造成的陰影,我未敢輕舉妄動,只是用鷹眼術大致的追蹤著安倍義廣的行動,卻不再把目光的焦距對準在他身上,心裡知道卡卡西若是跟蹤他進入基地建築群,必然十分危險,卻一時沒有更好的辦法,此時就算把乎乎丟過去,時間上都已來不及,不過還是略盡人事,囑咐它一路快速飛行,到了地頭才變身成為老鼠伺機行動。
除此之外,我什麼都做不了。
卡卡西並沒有再傳遞任何資訊回來,對我來說,沒有隊長的命令,擅自行動又能做什麼呢?用這樣的想法敷衍著自己,我在原地一直停留到天黑,終於等到卡卡西返回。
&ldo;呼‐‐&rdo;看到他的身影漸漸的脫離了危險區,出現在我的面前,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不知不覺的,忍者和陰陽師相比,就把忍者當作弱的一方來看待了,儘管,卡卡西未必不敵安倍義廣。
而事實上,那確實是幾乎必敗的結果‐‐面對幸德井原之助的時候,我是覺得像是面對無法撼動的高山、又或者是深不可測的古潭一樣的,完全就沒有想要與之對抗的念頭,而幸德井家,不過是陰陽師中的旁支而已;安倍家卻是主流,這個安倍義廣,儘管修行應是沒有原之助那般深厚,但是一身的本領以及傳承下來的式神卻應該差不到哪裡去!
所以,也才會有&ldo;極度危險&rdo;四字的提醒。
而卡卡西歸來的時候,臉色也不怎麼好看。
&ldo;怎麼樣?&rdo;看他一臉的頹然,我就想都不用想的幾個聖閃丟了過去,以卡卡西那麼強韌的意志力,能有這種表現,心靈上受的震撼必然不小。
&ldo;這就是陰陽師麼?&rdo;卡卡西有些失神的看著我,突兀的就說出這樣的話來。
我也無法回答什麼,只能默默的點點頭。
從我觀察到的情況來看,安倍義廣只是在與伊那向模原進行短暫會晤之後被請入客房休息而已,而卡卡西則始終用土遁潛伏跟蹤,後面更是根本沒有近身追蹤只是遠遠的在外圍監視,兩個人都沒有正面接觸過,卻仍受到如此打擊,可見安倍義廣的實力,比起之前我估計的,只會高不會低。
&ldo;因為收到你的警告,&rdo;卡卡西沉默了一會兒,抬起頭來講述跟蹤的情況,畢竟比起他個人的心情來說,任務更為重要,&ldo;所以並沒有過於接近目標人物,只是用分身進行觀察,然而,在三十米之外就被他發現了‐‐或者說,在那個時候他才作出反應‐‐雖然他並沒有回頭或者做出其他動作,但是我能感覺到……無論是分身還是本體,都感受到一股徹骨的寒意‐‐那並不是普通的冷,而是一種無法形容的,讓人覺得空虛和無所依託的心靈上的空洞所帶來的赤裸裸的寒冷!&rdo;
卡卡西的語氣已經平靜下來,雖然仍然用著恰當的詞來真實形容著自己當時的感受,但是卻已聽不出來一絲的恐懼和動搖。&ldo;我不太清楚他是透過分身與本體的聯絡來找到我的,還是直接就同時針對兩個目標發動的攻擊,但是也只是到此為止,他並沒有對我做出任何實質性的傷害,而這一點,才是最為奇怪的!&rdo;卡卡西皺了皺眉,似乎已經忘記了自身的安危。
安倍義廣啊……這個妖艷的男人,對於他的出現我有些意外,也有些顧忌,沒來由的,還突然有一些疲憊……突然不想說話……不過,和卡卡西一樣,任務為先,還是打起精神,對卡卡西說了他的情況,並重點強調了當初在千峰雪山之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