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懸崖上跳下去,然後以為你自殺了,之後一切都失去了控制……你想過沒有,如果你像你應該做的那樣等我回來,然後那個嗜——Alice就不能看到你跳下去?什麼都不會變。現在我們很可能就在我的車庫裡,像其他的週六一樣。福克斯不會有吸血鬼,你和我……”他的聲音漸漸小下去,又一次陷入沉思。
他說這話的方式令我不安,就好象福克斯沒有吸血鬼是個好事兒似的。我的心臟因為他所描繪的空白而砰砰亂跳。
“Edward不管怎樣都會回來的。”
“你確定嗎?”他問。我一提到Edward的名字,他立馬就好鬥起來。
“分開……對我們兩個都沒什麼用。”
他開始說一些話,全都是很憤怒的表達,但他讓自己停了下來,深呼吸,重新開口。
“你知道Sam對你很生氣嗎?”
“我?”我愣了一下,“哦,我明白了。他覺得我要是不在這兒,他們也不會來。”
“不,不是這個。”
“那他有什麼問題?”Jacob彎下身子又撈起一塊石頭。他的手指把它轉來轉去,說話時也緊盯著這塊黑色的石頭,語調低沉。
“當Sam看到……你最開始時的樣子,當Billy告訴他們Charlie看你不見好有多麼擔心,然後你跳下懸崖……”
我做了鬼臉,誰都不願意讓我忘掉那件事。
Jacob抬眼看向我:“他覺得你是這個世界上唯一一個和他有一樣足夠的理由去恨Cullen一家的人。Sam覺得有點兒……被背叛了,因為你就只是讓他們回到了你的生活,好像他們從未傷害過你。”
我驚訝了好一會兒,驚訝Sam竟是唯一一個那樣想的人。現在我語氣中的酸澀是同時為了他們兩個人。
“你可以告訴Sam讓他直接去——”
“看那兒。”Jacob打斷了我,指向一直從難以置信的高度俯衝向海洋的鷹。最後一刻,它停止了落勢,只有爪子在海水錶面留下細碎的漣漪。然後它飛走了,巨大的翅膀緊繃著,承載他剛抓到的大魚的負擔。
“你在哪兒都能看到它,”Jacob說,語氣突然變得冷淡,“大自然會自然地發展——捕食者和被捕食者,無窮盡的生命與死亡的迴圈。”
我沒明白這個自然講座的重點是什麼,我猜他只是想轉移話題。但他低下頭,看向我,眼睛裡只有黑色幽默。
“但是,你沒看到魚想要親吻鷹。你從未看到。”他露出一個嘲諷的笑。
儘管口中仍然苦澀,我努力咧開嘴笑回去。“也許那條魚正在嘗試,”我提議道,“很難說一條魚在想什麼。鷹是種很好看的鳥,你知道麼。”
“這就是原因?”他的語調猛地尖銳起來,“好看?”
“別傻了,Jacob。”
“那麼是不是錢?”他追問道。
“錢很好。”我低聲說著,站起身,“很高興你為我想了這麼多。”我轉身背對著他走開。“噢,別生氣。”他就在我身後,抓住我的手腕把我轉過去,“我是認真的!我在這兒努力去理解,不帶任何成見。”
他憤怒地皺緊了眉頭,眼睛在深深的陰影下顯得愈發的黝黑。
“我愛他。不是因為他好看或者有錢!”我也憤怒地吼道,“我更願意他哪樣都不是,這樣我們的差距還能小一些——因為他還是我遇見過的最可愛、最無私、最優秀、最高雅的人。我當然愛她。到底有多難理解?”
“這不可能理解。”
“那就請你教導我,Jacob,”我更加譏諷地說,“一個人愛上另一個人有什麼正確的原因?既然我顯然是做錯了。”
“我認為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