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他既然答應讓你把我帶走,你就當是發慈悲,帶我走吧。我以後就是給你當牛做馬,我也願意。我求求你了……”翠萍說完,就噗通一聲跪在了王清華的腳下,同時雙手抓住胸前的衣領,使勁一拉,胸前所有的內容都完全呈現在了王清華的面前。
那一幕,給王清華的感覺是震驚。表面看上去楚楚動人的翠萍小姐,胸前卻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一個個黑色的傷疤,不滿了整個胸前的肌膚,就連那一對圓潤的酥胸上面也留下幾個猙獰的深坑。一對酥胸失去了一個女人所有的魅力。
“這是怎麼回事?”王清華不由將翠萍跪在地上的翠萍扶起,伸手把衣服給翠萍拉住,“他為什麼要這麼做?”
“我求求你了,你就別問了,帶我走吧。”翠萍的誠懇的面容和苦苦哀求的神情,讓王清華心動了。一個女人犯了什麼錯,要受這樣的懲罰呢?如果這一切都是狗爺所為的話,那麼毫無疑問這個狗爺就是一個純粹的變態狂。
然而,王清華轉念一想,馬上打消了帶走翠萍的念頭。翠萍是狗爺的人,毫無疑問是知道狗爺真實身份,為數不多的人中的一個。如果自己就這樣把翠萍帶走,狗爺肯定不願意讓翠萍說出他的真實身份,甚至連容貌也不希望翠萍給王清華描述,那麼估計翠萍走不出這個門,就會當場斃命。但是如果不帶走翠萍,自己在這裡跟翠萍這樣拉拉扯扯的,難免不被樓上的狗爺懷疑,那連自己可能都要牽扯進去了。敵人在暗處,自己在明處,又在人家的地盤上。常言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就是要把翠萍帶走,也不是這個時候。
“這樣吧。”王清華只好用緩兵之計來寬慰翠萍,“你現在安安分分地呆在這裡。完了,我給狗爺打個電話,說我要你了。想必狗爺也不會為難你了。起來吧!”王清華說著一把將翠萍扶起。當然王清華手裡還是有點真勁兒的,把一個柔弱女子生生托起也不在話下。
翠萍這才停止了哭泣,臉紅紅地看著王清華。
“好了,我要走了。”王清華說完轉身離開。儘管翠萍好像還有些戀戀不捨的意思,王清華再也沒有回頭。
拿不準,一切事情都拿不準。翠萍,對王清華而言又是一個迷。誰敢保證翠萍不是狗爺設下的一個圈套呢?
走出衚衕,一個年頭就在王清華的腦海裡產生了:狗爺這一幫人,在x市是必須清剿的。要不然為禍實在太深。只是這幫人過於隱蔽也過於分散,跟政府也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一時半會根本無從下手。自己馬上就要離開x市了,要不然哪怕就是粉身碎骨,也要將這個狗爺挖出來。看來這件事情,只能寄希望於蘭滄海,或者關鳳鳴了。蘭滄海雖然是自己的未來老丈人,也是個名副其實的軟蛋。讓蘭滄海把狗爺辦了,估計有點為難。關鳳鳴估計還有點意思。只是關鳳鳴已經退居二線了,可能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
想著,想著,王清華的心裡不覺竟然產生了幾分悲哀。如果再不出現一個強有力的政府,x市估計就要徹底完了,變成一座華夏的墨西哥城,黑白兩道勢力公分天下,人們生活永無寧日。
就在這時王清華的手機響了。王清華從口袋掏出手機看了一下,是老胡打來的。這讓王清華多少有點意外。自從老胡知道自己要被分到河灣縣任縣委書記以後,老胡就很少給自己打過電話。人都會變的,而且只要物質基礎一旦發生改變,人的性格交往就會跟著改變。老胡現在估計為了對他的老同學張儉之感恩戴德,整天忙著跟巴結張儉之了。
“喂——”王清華故意將聲音放的很巴結,“胡書記,您好,我是王清華,您有什麼指示嗎?”
“得了吧你。”老胡直接把王清華頂了回來,“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油腔滑調了。告訴你。要出大事了。”
“你就別嚇唬我一個小老百姓了,我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