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白駒過隙,一天又一天悄然流逝。陸洛晚近來的日子過得頗為清閒。
陸瑾一要麼被沈以謙接走,要麼由育兒嫂悉心照料,根本無需她過多操心。店裡也新招了一名店員,這讓她輕鬆了不少。
偶爾,她會去畫廊檢視裝修進度,或者去練練普拉提。她之前練過普拉提,只是來到冀城後中間停了一年多。剛開始重新練習時,她還有些吃不消,但現在已逐漸適應。
這天晚上八點多,陸洛晚剛練完普拉提下樓。
沒想到,一場暴雨突如其來,而她今天又沒開車。
她掏出手機叫車,可下這麼大的暴雨,根本叫不到車。
索性,她也就不叫了,心想暴雨往往來得快去得也快,不如再等等。
在被暴雨籠罩的夜晚,整個世界彷彿都沉浸在一片溼漉漉的混沌之中。
沈以謙在將陸瑾一送回住處後,得知陸洛晚去上普拉提還未歸家,一顆心頓時被擔憂填滿。
他的目光落在車庫裡陸洛晚的車上,微微蹙起眉頭,隨後向林朵詢問她的具體去向。
當得知她在練普拉提且快下課了,沈以謙毫不猶豫地追問了地址,接著發動引擎,朝著她所在的商業街疾馳而去。
一路上,暴雨如注,噼裡啪啦地砸在車窗上,雨刮器奮力地擺動著,卻似乎怎麼也趕不走那如幕布般厚重的雨水。
沈以謙的眉頭緊鎖著,
還好,路上的車輛並不多,這讓他能夠較為順暢地行駛。
在等紅燈的間隙,他拿出手機,給陸洛晚發了資訊:【在瑜伽館等我】
此刻的陸洛晚正垂頭刷著手機,看到資訊時,回覆道:【不用,你把瑾一送回去,我打車回去。】
之前雖然取消了叫車,她後面又重新叫了,雖然叫到的希望不大,但說不定能撿個漏呢。
十幾分鍾後,陸洛晚的身邊站的人越來越多,幾乎都是在等雨停,要麼等車的。
望著豆大的雨點越下越大,完全沒有停下來的趨勢。
陸洛晚的心也急了,覺得今晚很有可能被困在這裡。
沈以謙到達了商業街附近。找好停車位後,迅速下車,撐開那把黑色的大傘。
傘面在雨中發出沉悶的聲響,彷彿在與這場暴雨抗爭。他的黑色西裝被雨水微微打溼,卻更增添了幾分沉穩與堅毅。
雨水順著傘骨不斷流淌下來,形成了一道道細小的瀑布。
終於,他看到了人群中的陸洛晚。只見她裡面穿著黃色的瑜伽背心,豐腴的x若隱若現,引人遐想。半截纖細的腰線裸露著,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瑜伽褲長褲,將她的腿線拉得修長。外面穿了一件白色的寬鬆襯衫,手裡拎著瑜伽包。
那模樣既清新又動人。她就像雨中的一朵嬌豔花朵,讓沈以謙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了幾分。
沈以謙的眸色深了幾分,同時心裡湧出一股強烈的衝動,想要將身上的西裝披在她身上。
“不冷嗎?”沈以謙駐足在她面前,輕聲詢問著。
“不冷,瑾一呢?”陸洛晚開口詢問道。
陸洛晚的回答讓他有些無奈,但沈以謙還是毫不猶豫地拎過她手中的包,見她還沒有動作,開口道:“不走了嗎?瑾一在家等你。”
陸洛晚沒有吱聲,想到今天群裡發了有手工作業和識字打卡之類的任務,回去她還要檢查一下。
她抬著步伐來到他的傘下,豆大的雨點砸在雨傘上,又迅速滾落下來。
沈以謙撐起的大傘為兩人遮擋住了大部分的雨水,但陸洛晚還是刻意與他保持著距離,導致肩膀被雨水打溼。
沈以謙見狀,立刻換了隻手拿傘,並用溫熱的大手攬住她的肩膀,將她往中間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