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勢來打擊古羽瀟,先是第一任王妃白嵐大婚當晚猝死於新房,再是暗中害死他的第二任王妃,以製造他克妻的假象,而後由東梵出嫁公主的死亡為由引起兩國爭端·····他居然為了換取一個人人仰望的位置,不顧百姓生死!
這樣想來,白瑞確實已經與二王勾結串通。可回頭再想,二王若要在煜王府裡安插眼線,何必費力夥同白瑞設計白嵐詐死?不,白嵐詐死,白瑞還另有目的!
古羽瀟眉頭微蹙,可煜王府守衛森嚴,後山入口又有侍衛把守,任她功夫再好也難以來去自如······“你說得對,本王府中有二王的眼線,否則,僅憑白嵐一己之力,怎麼可能害死東梵的公主?所以本王一直覺得,府中還有內應。”
“會是誰?”吳瑾有些義憤,今日若不是他與王爺及時趕到,恐怕又有一個無辜的“王妃”要喪命於王府之內了,跟了一路才知道,原來裝神弄鬼的竟是藏於王府後山的白嵐,王爺的第一任王妃!
“白嵐之事勿要張揚,去給本王查查秀兒!”
“是,王爺!”吳瑾略有疑慮地拱手離開了萬清閣。
秀兒來煜王府已經五年有餘,是王府裡資歷較老的丫鬟,說話做事,謹慎穩重,古羽瀟一向都比較信任她。在龍玉公主猝死的第二日,他就已經派人將府中所有人的底細都通通查了一遍,唯獨將秀兒排除在外。只因為五年前秀兒父母在飢餓中過世的時候古羽瀟就在現場,那時大鑫以西的陸陽郡旱情嚴重,餓死的人太多,他是見她可憐才將她收進府。
現在想來,龍玉著新娘喜服從進煜王府的大門開始,服侍她的除了幾個陪嫁的丫鬟,就只有秀兒。古羽瀟派人查了那幾個陪嫁丫鬟的底細,身家都是清白的,而且已經服侍龍玉許久,並無一絲半毫作案嫌疑與殺人動機,所以古羽瀟不得不開始懷疑秀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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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非玉今夜的心情較之前兩日可是舒暢了許多!手中的毛筆尖兒流暢地劃過紙間,這是她來這裡後練的第一百零六個字,“厚”。“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此謂知本,此謂知之至也。”意思是隻有尊重才能換取尊重。寫完這個字,她居然情不自禁地咯咯笑了!
提筆間,龍非玉透過窗子見到秀兒正坐於隔壁屋前的臺階上不知在想些什麼,神情複雜。
龍非玉放下筆,走出屋子。秀兒見了她,連忙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站起身,“王妃,您寫完字了?秀兒伺候您就寢吧?”
“不急。”龍非玉走到秀兒立著的屋簷下,上了兩個臺階,拉她重新坐下,“秀兒有心事,這樣我可睡不著。”
秀兒怔怔地看了她一會兒,轉過眼,“秀兒沒有心事,王妃應該早點歇息才是。”
龍非玉有些無奈地看著秀兒,“因為我是傀儡王妃?更不濟的是,我還是個代替品,所以沒有人會把我放在眼裡?”
因為龍非玉這句話,秀兒又轉過眼怔怔地看向她。
龍非玉繼續說道,“可我自己不這麼認為,我的內心是自由的。”
秀兒細長的眉,忽然舒展,喃喃問道:“內心是自由的?”
龍非玉抿嘴一笑,“秀兒什麼事都擱在心裡,一件一件摞得多了,對身體的傷害可是極大的。”
“王妃怎麼知道?”秀兒有些驚詫,甚至還有些···心虛。龍非玉一指她的眉,“看,你的眉都快拎成蚯蚓啦!還有你的臉,皺得跟已近耄耋之年的老婆婆一樣,一整天也不見你笑一回,笑一笑有那麼難嗎?”
秀兒愣了一會兒,勉強拉開一抹笑。
“啊!”龍非玉忽然慘叫,惹得秀兒一陣手忙腳亂,還以為她出了什麼事兒,沒想到龍非玉卻說,“秀兒,你笑得這麼難看,我都長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