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一個人誤會另一個人,方法真的太多了。
堵不如疏,如果此刻他為了討好她,對她發誓什麼的,萬一以後有人故意讓她誤會而耍手段,那他就真的解釋不清楚了。
他要讓她明白,婚姻關係是要靠兩個人一起努力經營的,不要輕易相信別人的挑撥和誣陷。
沈星若答應道:“好,我答應你,以後真有人纏上你,也會幫你應付那些覬覦你的女人,有誤會了也不會馬上判你死刑,讓你先狡辯。”
厲景衍輕輕敲了一下她的額頭:“什麼狡辯,對你不存在狡辯,是解釋。”
“好,你說是解釋就是解釋,還有一件事我想聽聽你的解釋。”
這件事情她一直沒有合適的機會找他問明白,以前還說要找他算賬的,今天時機到了。
厲景衍在腦海中快速想了一遍,除了今天這件事情,最近他好像沒有什麼異樣的行為吧?
她要他解釋什麼?
“好,你說。”
“去年六月二十九日,大灣村的縣級公路上,你是不是搶了一個人的機車就跑路?”
當時她戴著頭盔,騎著機車在路上,突然從路邊跳出了一個男人攔著她的去路,害她為了不撞上他緊急剎車,差點就翻車到溝裡去了。
誰知道她剛剎停車,那個攔著她的男人二話不說,把她的車搶了就騎著跑路。
她在後面氣得把頭盔拿下來朝著他的背影就扔過去。
無奈對方速度太快了,頭盔沒有砸中他。
車子被搶走了不說,連頭盔都損失了。
那一次是她最憋屈的一次,還暗自怪陳大川把車子改裝得速度太快。
這件事情她一直記在心裡,還發誓如果找到搶她車的賊,一定要打爆他的頭。
後來到了厲家認出是他之後,她一直想要找他算賬的,看在他是個殘廢的份上,忍了他。
再後來,又沒有合適的機會問他,今天終於能問清楚了。
厲景衍想了一下,去年六月二十九?
他想起來了,去年六月二十九,他去大灣村執行一項危險的任務,後來被人追殺,他的車在逃跑的時候被撞損毀了。
為了快速避開那些人找到他,他確實在半路上搶了一輛車跑路,他的腿就是在那時候受傷的,回來後就治不好了,無論請了多少名醫都治不好。
後來他有想過補償車主的,只是他查到的結果是那輛車的車牌是假的,而且車子是經過特殊改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