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算找志子兩口子來,割草不是精細活,只費工夫和力氣,工錢肯定不多,兩板車三文錢,讓他倆推著咱們家的板車去用。」
沈玄青說著,抓起陸谷左手看了看,大拇指被纏住也看不出什麼來,只好又放下了,開口道:「原本我還想著工錢按天算,可又一想,他們家也有活幹,不能耽誤了,還是按車算好,只要他倆得了空閒,割多少就算多少錢。」
「如此一來,娘和雁雁只需打每日的鮮草給禽畜吃就好,別的不用再操心,就沒那麼忙了,人也能歇著。」
草長在河邊和野地裡,到處都能看見,完全沒有本錢,下力氣割就是,這價錢也公道,不會太多也不會太少,如今一個燒餅都得兩文錢呢。
不過野草從來都不是值錢東西,兩板車草就能換得三文錢,對家裡田地不多需到處做工掙錢的人來說屬實不錯了。
陸谷想了一下乾草屋,曬乾的草不比濕草,很輕的,五六斤濕草才能曬出一斤乾草來,要把一個屋子塞滿,那得多少車啊。
他這麼想著,小聲問了出來。
沈玄青笑一下,說:「只要能囤滿積實,多少車都值,不然冬天斷了糧,家裡那些東西吃什麼,一隻活兔子連皮帶肉便宜了也能賣三十文,若養的肥又碰上天冷的好時節,一隻賣三十五文四十文都行,一隻兔子就足夠二十車的草。」
「咱們現在光小兔子都多少隻了,不差這十幾二十隻的錢。」他對陸谷向來耐心,將銀錢算計一點點說給夫郎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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