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放下板車進去,對老闆說道:「來一隻,算了,包兩隻。」
板車在外面,陸谷就沒進去,萬一有人路過拽一把棉花,豈不是冤枉,一斤棉花六十五文呢,可不能丟了。
沈玄青提了兩個油紙包出來,燒雞還是熱的,隔著油紙都能摸到。
燒雞的味道很香,見陸谷抿了抿嘴唇,口水倒是沒咽,不過沈玄青還是笑了,拆開一個油紙包,撕下一條雞腿遞過去,說道:「趁熱吃了。」
他把剩下的用油紙包好,推起板車到旁邊避風的角落停下。
碼頭很多來做苦力的人,買不起攤位或鋪子裡的吃食,啃著冷饅頭冷餅子找個地方或蹲或坐,鄉下人在街邊吃東西很常見。
回去還有兩三刻鐘要走,路上燒雞就涼了,涼的不是不能吃,但剛出爐的到底不一樣,熱乎新鮮。
陸谷咬了一口雞腿,這燒雞肉香濃鬱,肉熟的又酥又爛卻不散落,很好從骨頭上咬下來,吃到最後乾乾淨淨,甚至連骨頭都是酥的入味的,吃完還能嗦嗦骨頭上的肉味。
家裡一般都是燉雞,想吃辣的放些辣子,沒那麼多料能用,像這樣用香料滷水做出來的燒雞別具一番滋味,怪不得會賣三十文。
陸谷吃了兩口,香的不得了,可他不能自己吃獨食不是,哪能讓沈玄青在旁邊乾站著。
「你吃。」他把雞腿遞過去。
沈玄青原本想說不用,可陸谷抬起眼眸,那樣認真地看著他,拒絕的話就說不出口了,他也沒接,低頭咬了一口,就把陸谷的手推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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