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時,天還沒亮。蘇哲扶了下發疼的腦袋,看下週圍的情況,想起此刻的處境連忙搜尋寧夏的位置。
在右邊九點的方向看到一個人躺在一堆石頭上面,蘇哲忘了自己身上的痛,趕忙跑過去。
探了下呼吸,人還有氣,只是身上依然發燙。
“寧夏醒一醒。。。。。。”
叫了幾聲,寧夏迷糊中睜開眼,伸手勾住蘇哲的脖子虛弱道:“恩養,天還沒亮怎麼起得這麼早。。。。。。陪我再睡一會,我頭有點疼。。。。。。”
說完寧夏再次合上眼睛睡過去。
發燒說著糊話,蘇哲不能指望她清醒過來。微涼的半夜,這樣子不找個地方根本不是辦法。
揹著寧夏走了一段路,蘇哲發現周圍全是石頭,而且他們越往前走好像距離地面就越深。再看下週圍一動泥濘不平的情形,又有著攀巖的梯印,感覺有點像礦區。
繼續走五分鐘,蘇哲可以肯定是個礦區,不過是一個廢棄的礦區。周圍有很多垃圾,而且很多開採的地方,如此只殘留著當年撤離的痕跡。
蘇哲不知道這個礦區有多大,距離上去有多高,在看到前面有一個大概是之前挖石頭的工作臨時搭建的簡易棚子,顧不了那麼多連忙揹著寧夏過去。
裡面堆著不少垃圾,還有一些枯葉。
清理一遍,蘇哲小心的把寧夏放下來。
“寧夏伸下手,我看看你的傷口如何。”蘇哲低聲說。寧夏沒有動靜,沒有辦法唯有親自把她的衣服脫下來。
讓寧夏枕在肩膀上,蘇哲動作輕緩的把傷口處的草藥拿下來。此時傷口中已經止血,之前流血時以為傷口很深,幸好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只是寧夏高燒不退,這個時候又無法找到退燒藥,感覺到她的身體在發抖,蘇哲唯有把她抱緊一點用體溫給她禦寒。
不過這時也沒有趁人之虛的念頭,因為接受寧夏與唐恩養這種禁忌之戀的關係,唐恩養身為女孩子,寧夏相當於男生那面,蘇哲這些天來多少有點把寧夏當男生看待。如果此刻不是坦胸露背相對,甚至連一絲**的念頭都沒。
覺察到熟睡中的寧夏身上繼續蹭過來,額頭髮燙,雙腳反而冰冷。緊緊的夾住她的雙腳,這個時候逃離了危險,蘇哲從上面滾下來同樣是身心疲憊,就這樣抱著寧夏緩緩入睡。
寧夏醒過來,感覺自己像是讓一個溫暖的物體抱著在做一個溫馨的夢。
好一會,寧夏覺得有點不對勁。
兩個人同時睜開眼,發現四唇交接,寧夏立刻大叫起來。
分開後,抬手就準備給蘇哲甩一巴掌。不過手一抬起,背後的傷口牽動,一下子又痛得她直咬牙。
蘇哲看到她忍住痛苦的模樣連忙道:“小心一點,背後的傷口才止血。”瞧見寧夏眼裡噴出殺人的怒火,蘇哲解釋著,“你還記不記得昨晚我們讓人追殺的情況?因為你背後中了一刀,大概是傷口感染,人開始發燒。我們從上面一個懸崖掉下來,到了這個廢棄的礦區。因為你身體一直髮抖,傷口感染身體抵抗力變低,唯有抱著你睡一覺。”
聽蘇哲解釋完,寧夏想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再看一眼此刻所在的地方。透過沒有遮攔的位置,見到外面會是亂石。
雖然知道蘇哲沒對她做什麼,可自己讓一個男人抱住,這種感覺讓她感到很噁心。從小到大她特別討厭男人,只要他們一靠近,就恨不得一腳把他們踹到一邊。因為這個原因,才會導致現在變成蕾絲的性取向。
護著胸口讓蘇哲檢查一邊傷口後,寧夏立刻把衣服穿好坐到一邊。
兩個人都不說話,回想醒過來那一幕,蘇哲知道寧夏是把他當成恩養,不過還是讓他們很尷尬。蘇哲站起來說:“你在裡面休息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