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毛料不能算在內。鄭老先生來的比較晚,那會是沒時間一塊一塊的去把倉庫裡的毛料都看完的。何況,自己是從一堆搭送的堆頭裡用自己的八錦之術湊巧發現的。
茲。。。。。。茲。。。。。。很快,兩家就開始解自己的第三塊毛料了。
有前兩塊毛料的大漲做基礎。任師傅和佐師傅更是信心十足,當然,他們對由翡翠王親手挑選的毛料信心更是十足的。開玩笑,也不看這兩塊毛料是誰幫忙挑出來的。
很奇怪,上彬拓齋把毛料固定好之後,並沒有直接解石,而是先擦起石來。劉宇浩看了上彬拓齋的行為後一愣,然後在心裡佩服起這島國人賭石的技術來。
不得不說,如果這個世上真的有賭石高手的話,這上彬拓齋還真能算上一個。
上彬拓齋選擇擦石的那個地方是整塊毛料中能擦出綠意最多的一個地方,當然,那只是一丁點靠皮的綠意而已,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翡翠,因為劉宇浩拿自己的八錦之術看過,那毛料內部全都是真的石頭。
在劉宇浩八錦之術透視過後否定了的毛料,就一定不可能有人能從裡面解出翡翠來。試問誰還能象劉宇浩一樣能洞穿毛料內部的情況呢。
“我就說這老象皮要大漲吧,你看那綠。”
正如劉宇浩所想的那樣,很快,那毛料上面就擦出了一層蔥蔥的綠來。看到那綠意,上彬拓齋一直緊繃的臉上終於有了笑容。
“你知道個屁啊,擦漲不叫漲,切漲才是漲咧。”
“就你知道的多,你懂賭石你怎麼不早去把這毛料買回來?擱這放什麼馬後炮啊。”
隨著議論的人越來越多,劉宇浩發現翡翠王鄭老先生的臉色也變的有些凝重了起來。不過這份凝重沒過多久便消失了,笑了笑。鄭老沒說話,但從他那神情可以看出,鄭老發現了些什麼。
劉宇浩覺得這也太妖孽了點。鄭老至始至終都沒離開過他坐的那張椅子一步,那麼遠的距離,他是用什麼方法讓自己判斷上彬拓齋的毛料不會把自己挑選的毛料比下去呢?太不可思意了。
咔。。。。。。茲。。。。。。
任師傅的第一刀切了下去,黃鹽沙皮的毛料很快就被切成了兩半。佐師傅上前用手先撥去切面上的泥漿,再用水沖洗乾淨。撫摩著那綠意昂然的切面,佐師傅爽聲笑了起來。
“老佐,我們解漲了,看這綠,這是漲了呀。”
“是高冰種,我看清了,是高冰種翡翠!”佐師傅像個孩子般的搖著雙手拍起巴掌,興奮之情寫在臉上。
“這一刀切的真是出神入化了,一刀下去就切出翡翠來,還沒切到裡面的肉,嘖嘖。”
“是啊,鄭老先生真不愧是翡翠王啊!”
這時的上彬拓齋聽到了旁邊解石機那邊大吼切漲的訊息,手裡明顯一頓。他身邊的兩個緬甸來的賭石專家對視一眼,無奈的搖搖頭。上彬拓齋並沒有停下手中的動作,定下神,又全神貫注的抬起精鋼砂輪朝著老象皮毛料切下去。
“老佐啊,我解了三十多年的毛料了,今天這次是我最值得紀念的一天。等會你一定要幫我多照幾張相,等我老了還能拿出來給那幫老鬼吹噓吹噓。”
“哈哈哈,我說老任,我哥倆今天是出盡了風頭了,等不到明天,估計那幫老鬼就會知道我們今天的輝煌戰果了。”
佐師傅和任師傅一邊解著毛料,一邊大聲的說笑著。
作為一個賭石專家,能從手裡連續解漲三塊毛料,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一塊金絲種,一塊玻璃種,一塊高冰種,這樣的戰績不是每個人都能創造的,有很多人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解出一塊玻璃種翡翠出來。
最的意的人估計就要數週錫了,看著裁判席那裡的四塊翡翠,周錫那個美啊,象大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