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暴揍某植物的衝動指了指一邊銀白色的靈石小山。
“給你主人還是給我主人?”
魂兒的小花臉上,一對桂圓眼一樣的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似乎是覺得祥和的話有道理,它歪著頭想了想,動搖了。
畢竟和主人一起長大,所以好東西它都想留給自己的主人呀。可是祥和的實力太強了,虐它毫無壓力。
“你主人和我主人還用分麼?不都是一樣?”
祥和乾脆直接拽了魂兒的葉子,把它藏在身後的靈石拉了出來,一把奪過放進自己的納戒裡。
他的納戒還是蘭瑾給的呢,他可是很喜歡這個未來的主母的。
“你怎麼能搶啊?”
魂兒的線條嘴瞬間成了波浪線,一臉哀怨的看著祥和將唯一一枚極品靈石給收了起來,心裡直冒委屈的泡泡。
“我搶了嗎?”
祥和眯了眯眼,突然湊近魂兒的小花臉。
“搶了……”
魂兒撇嘴。
“我不記得了。”
帥氣的把俊臉一揚,祥和繼續在墓室裡蒐羅寶貝,魂兒被祥和的話噎住,一時之間路上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別愣著了,把這裡的東西都裝起來,我們還得去找主人呢。”
回頭用手指彈了魂兒的小花臉一個腦崩,祥和的心情莫名的愉悅了不少。
雖然說這是一個豬一樣的隊友,但是還是挺好玩的不是麼?
“噢”
兩片葉子抱住被欺負的花兒,餘下的葉子左右開弓捲了東西就往自己花托下面的納戒裡扔,那裡掛著一枚用金色細繩串著的納戒,如同項鍊一樣被蘭瑾掛上去的。
這邊一草一獸搜刮的盡興,另一邊的人卻是十分的憋屈。
樓闕在大陣的外面來回走動,幾次想要衝進去把紅月給搶出來都以失敗告終。
也幸虧他是樓家傳人,知道這個大陣的一些弱點和竅門,還能進去了又退出來,不然就會被困死在裡面,分分鐘被撕成渣。
可是陣內颶風和風刃都到了一種他無法抵抗的恐怖程度了,即便他開足了靈力護罩往裡衝也只能衝進去一兩米,根本到不了紅月所在陣眼的那塊地方。
憋屈啊!
明明近在咫尺,偏偏又遠在天邊。
樓闕在外面是能夠看清楚裡面的情況的,自然也看到了另外一個狼狽的自己在大陣之中苦苦掙扎著,咒罵著。
心裡明白大陣會有如今這般失控的場景肯定和他的小瑾兒脫不了干係,生氣的同時也暗自慶幸自己將紅月送給了瑾兒。
世間可以儲存活物的空間少之又少,更別提被煉製出來的納戒。
如果沒有每月,他不敢想象蘭瑾會被颶風和風刃撕成碎片的樣子。
“闇冥,有沒有辦法把紅月帶出來?”
樓闕狠狠的抓了抓自己的頭髮,紅著眼睛看著被放在陣眼下面的紅色玉戒。
“有,我可以把紅月召喚過來。”
一團灰色的霧氣憑空出現,懸浮在樓闕的面前。
“那快召喚過來啊!也不知道瑾兒有沒有受傷,急死我了都。”
“需要借主人的鮮血一用”
樓闕聞言用指甲花開中指指尖,按照闇冥說的擠出不少鮮血。
“主人把我放進去。”
闇冥從自己的空間取了一個小杯子做容器裝樓闕的鮮血,然後讓樓闕把它的本體放進去,浸泡在血液裡面。
猩紅的血液淹沒了闇冥的本體,闇冥的靈體懸浮在半空中,然後發出一種晦澀難懂的咒語,便見杯子中的血液沸騰了起來,再一細看,紅月已經出現在容器裡,正快速的吸收著樓闕的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