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雲洲的話,呂檀溪聽懂了,臉不禁微微泛紅。雲戟心想也確實,還好呂長聞下的不是春藥,不然他就是撿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不過,呂小姐回去怕是要被你父親為難了。”傅雲洲在一旁溫聲道。
雲戟瞥了呂檀溪一眼,沉默著不說話。呂長聞心術不正,算計人都算計到了雲家身上,就不要怪雲家對他下狠手。
只不過,打斷骨頭連著筋,這話再呂檀溪面前說總歸是不好的。
雲戟的臉色略顯不自然,“答應過你母親的治療費我會兌現,明天我就安排醫生去看看你母親。”
“無所謂,反正他為難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多謝雲總了。”呂檀溪嘲諷般笑了笑,隨後朝著雲戟笑著道謝。
呂檀溪如此正經,倒讓雲戟覺得自己還欺負了人家似的。
“等船靠岸了,呂小姐再露面吧,那我們就先告辭了。”
程弈南視線跟傅雲洲雲戟眼神交流了一瞬,程弈南溫聲說完緩緩起身整理衣服。
鐘意隨著程弈南走了兩步,步伐微微一頓,側身說道:“如果可以的話,今天晚上的監控麻煩處理一下,為了呂小姐的清譽,也為了今晚的婚禮不要過多地曝光。”
當然了,也為了胡旭東。
傅澤洋那樣的人看著就不好相處,今天事情敗露,他一定會深究前因後果,要是讓傅澤洋知道了今天是胡旭東在通風報信……
“這是自然。”雲戟應了下來。
另一邊甲板上,呂長聞黑著臉站在欄杆邊,手握著欄杆用力淡發紫,彷彿要把所有的氣都發洩出來。
“今天的事……”傅昆明遲疑著道。
呂長聞冷聲道:“說好的萬無一失呢?傅昆明,你別忘記你答應過我的事情。我呂家萬一渡不過這個難關,你覺得你傅家還能好好的在這行混下去?”
不等傅昆明開口,呂長聞冷哼一聲,拂手而去。
呂長聞一走,傅昆明的臉色也立即沉了下來,傅澤洋惴惴不安走上前。
好你個呂長聞,如今也就只有傅家才肯這麼幫你了吧,你不見著我們的好,如今出了差錯反而還威脅上我了?
很好。
轉頭,傅昆明朝傅澤洋咬牙切齒地質問著,“你到底是怎麼做事的,房間裡怎麼只有雲戟一個人。”
“我剛才明明…”
“不是讓你在門口留兩個人守著嗎?人呢?”
傅澤洋愣了愣,這才發現原本就在門口等著的那兩個人不見了。
自己兒子什麼貨色傅昆明還能不知道?看見他那副德行就知道,只怕這擦屁股的事他又給忘了。
傅昆明無奈,“那還不趕緊去找?該給的都給他們,最主要是把嘴閉上。”
“是。”傅澤洋忙道。
‘啪‘
清脆的聲音響起,胡旭東頭偏到了另外一邊,臉頰微微發紅,傅澤洋臉色陰沉的發洩著怒火,他指著身邊的一群人喊著廢物。
胡旭東也見怪不怪了,儘管知道罪魁禍首是誰,但他沒打算開口,反正鐘意不說他不說,誰也不知道到底是誰洩露的。
傅澤洋倒是想要拿船上的監控看看到底是誰壞了他的好事,可是監控在李家手上,經過晚上這一出,李家怕是不願意摻和這些事情。
而且雲戟跟李皓晨事後透過氣,遊艇上的監控都在第一時間複製了一份設上了密碼,還將原有遊輪上的都格式化了。傅家跟呂家暗地裡想要找監控查明原因都無從下手。
呂長聞婚禮結束剛到家,呂夫人就匆匆忙忙地上前想要問事情怎麼樣了,只不過看見他的那個臉色就已經知道答案了。
呂夫人嘆了口氣,無奈的回到了沙發上坐。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