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禹的話,別人自然聽不明白,但傑克劉是行家,聽張禹這麼一說,不由得一愣。
傑克劉隨即說道:“我還以為你只是一箇中醫,原來還懂東方玄術。你就不用閒操心了,我的水瓶宮法想要化掉靈魂之種,簡直是易如反掌。對了……既然你也精通此道,那相請不如偶遇……”
說到此,傑克劉從一旁的包裡掏出來一張紅色的請柬,很是紳士地遞給張禹,又道:“這週日,我的星相館將要舉行一場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如果你有興趣,可以到場指點一二。”
他說的輕描淡寫,但這請柬,似乎頗有挑戰書的意思。
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就你一個人呀?那不就是挑戰嗎?
張禹接過請柬,只瞧了一眼,便放進兜裡,他微笑地說道:“我對你的星相館很好奇,屆時一定捧場。”
對於傑克劉的水瓶宮法能不能徹底將錐頭煞鎮壓,現在張禹也看不出來,總體上應該是稍占上風。
所以張禹也不太擔心這個,他現在更想對這個西方星相風水得到更多的瞭解。如果能夠和傑克劉較量一番,也是不錯的一件事。
溫瓊身上的煞氣被傑克劉鎮壓,眼下沒張禹什麼事了,坐了一小會,張禹主動告辭。潘雲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主動相送,溫瓊也沒多言。
在二人走後,戚武耀看向溫瓊,說道:“阿姨,我這邊有件事,想要麻煩您。”
“什麼事呀?”溫瓊沒想到,對方剛給自己治了病,竟然馬上就提出要求,心中不悅,但是臉上沒顯露出來。
戚武耀彷佛知道溫瓊的心思,解釋道:“阿姨,這件事對您來說,簡直是舉手之勞。而此事對您卻是很有幫助的。”
“你說。”溫瓊說道。
“如果我猜得不錯,您中的邪術,一定是姓付的所為。他跟道教協會的人交情不錯,想要找些旁門左道之輩,搞出這種名堂,絕不是難事。”戚武耀馬上說道。
“付森博……”溫瓊冷冷地念了一個名字。
“劉打算在舉行一場東西方星相風水交流會,給道教協會下了請柬,但是道教協會的人很不給面子。所以我想,阿姨能不能以政府的名義出面,加以組織,劉一定不會讓您失望,他揚名的同時,也能讓付森博那邊的人知道厲害。”戚武耀認真地說道。
聽了這個建議,溫瓊再次皺眉,淡淡地說道:“道教協會的人有沒有幫付森博,我不知道,可如果我以政府的名義出面組織,那他們交流的時候輸了,會不會嫉恨上我呀?道教協會終究是國內的協會,傑克劉終究是外來的和尚……”
“道教協會的人跟您也沒有什麼瓜葛,不可能幫您,劉到底是實打實幫您的人。另外,劉的老師皮薩諾先生也不是無名之輩,他在歐洲國家很有影響力,是許多大貴族的座上賓。我們戚家也是透過皮薩諾先生,結識了許多歐洲大家族,生意才能越做越大。阿姨,如果您想提升在家族中的地位,皮薩諾先生一定會是一個很大的助力,而這次關於區長的競爭,我們戚家也會全力支援阿姨的。再者說,不就是一場東西方的星相風水交流麼,又不是什麼國際大事,對您也不會有什麼影響,您不過是當個評委,我們戚家再拿出五百萬的獎金,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戚武耀真摯地說道。
溫瓊聽了這些,微微點頭,說道:“你的承諾,我記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