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南門這邊,準備八個旗杆,每個旗杆上面掛個紅燈籠,燈籠上必須要有朱雀的圖案。早上來了之後,每個門戶左右豎上兩根。”張禹說道。
“好。”蔣雨霖點頭。
“鎮海老街這裡,暫時先充作北門。這下面都是賣什麼的,我也不太清楚,但是最中央的位置,明天必須擺上烏龜。活的也行,全當是賣烏龜了,可不能真給賣出去。”張禹說道。
“沒問題,不知道多少隻呀?”蔣雨霖說道。
“八隻就行,個頭最好一樣。”張禹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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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蔣雨霖點頭。
“東門街上你這邊,擺上彩虹門充作龍門,不用太多,兩個就成。但是上面需要畫上龍的圖案。”張禹說道。
“好。”蔣雨霖點頭。
“在西門街上......找八個小孩,四男四女,讓他們穿上白色的老虎服裝,活蹦亂跳的就好。要是累的話,你就多準備幾個換班,但是門口不能多了,也不能少了,就保持八個。”張禹說道。
“行,我明白了。”蔣雨霖點頭,接著又問道:“這麼做就行了?”
“你這麼準備就行,明天早上七點半之前全部就位。到時候我自有安排。”張禹說道。
“沒有問題。”這些東西都簡單,花點錢就能解決。蔣雨霖現在還真想看看,張禹如此佈局,就能夠讓北門廣場這邊也變的客流不息。
回到經理辦公室,張禹在屋裡轉了兩圈,也沒說啥,就提出告辭。
現在都是飯口時間,蔣雨霖不能不管飯,廣場裡這麼多飯店,在此捧捧場吧。他們選了一家西餐廳,點了不少東西。
蔣雨霖自然也少不得安排人去準備張禹要的東西。
“為救李郎離家園,誰料皇榜中狀元,中狀元著紅袍,帽插宮花好哇,好新鮮哪!我也曾赴過瓊林宴,我也曾打馬御街前......”
天子馬場內後方,有幾棟二層小樓,其中一棟小樓內,蔣憲彰正靠在臥室的床頭聽黃梅戲呢。
馬鳴雪從浴室內走了出來,她身上性感的睡衣,來到床上,輕輕抱住丈夫的肩膀。
蔣憲彰閉著眼,聽的是津津有味,知道是媳婦過來,抬手輕輕地在馬鳴雪的手背上拍了一下,跟著握住。
“憲彰呀,今天我去天子廣場那邊看過了,南門那邊的廣場,生意好的不得了,人來人往的,熱鬧極了,看來還真是和風水命格有關呀......”馬鳴雪這般年紀,卻是嗲聲嗲氣地說道。
蔣憲彰“嗯”了一聲,沒說別的。
見丈夫這般,馬鳴雪又道:“北門那邊呀,還是冷清的很,雨霖這孩子哪都好,就是有點鑽牛角尖,也不顧全大局。我本想讓屈大師給他那邊也布個風水局,他還不幹,非要聽那個姓張的小子的話。可那小子,今天也沒出現,看來就是個騙子。真擔心雨霖被他給騙了。”
“嗯。”蔣憲彰又沒說別的。
馬鳴雪討了個沒趣,仍是笑盈盈地建議道:“明天的年慶,原先是訂在東門那邊的鎮海老街門口,可是現在看,改在臨橋下的南門是不是能好一點呀......”
“既然是訂好的,那就不要朝令夕改了。一切等年慶結束再說吧。”蔣憲彰終於開口了。
聽了這話,馬鳴雪不由得在心中暗罵,“真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