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的國家……”她愈說愈激動,不但聲淚俱下,且渾身顫抖不已。
“噢,蜜雪兒……”張康祺忽然朝她撲了過去,將她擁入自己懷中。“別說了,別再說了……”
她所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沒錯,張康祺整個人豁然開朗,同時也發現到先前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蜜雪兒癱倒在他懷裡,抬起頭,淚眼汪汪地注視著他,喃喃的說:“我也曾想過,為什麼你會是我爹地?為什麼你不是我想像中的是個子孫滿堂的老頭子?為什麼你會讓我感覺那麼親切與熟悉……為什麼我會在第一次見到你時就愛上你?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這是老天爺註定的緣分。”張康祺再也不偽裝自己的低下頭,輕輕地將嘴覆蓋在她的唇上。
蜜雪兒顫抖的身子在他們的輕吻中漸漸地平息下來。“爹地……我真的真的好愛你啊……”
張康祺沒說話,而是盡情地狂吻著她的櫻唇,同時將她柔軟滾燙的身驅慢慢地放倒在沙發上。
“其實早在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我……我何嘗不也是跟你一樣,只是我……我不敢說……”張康祺將手伸到她背後的衣鈕處,情不自禁地對她吐露出自己最真摯的表白。
“在我的腦海裡,你對我就是那麼充滿了吸引力,可是……當我一想到你是我認養的女兒,我就必須強壓抑自己蠢蠢欲動的心;我一直告訴自己,我不行,我不可以那麼做。但我現在不會了,我已經突破了心理障礙,我再也不會違背老天爺為我們倆註定好的緣分。噢,蜜雪兒,你真的好美……”
漸漸的,她身上的衣裳已被他一件件的脫下。但她卻沒有拒絕,也沒有掙扎,彷佛這一切都是那麼的自然。
然而她的心呢?她的心是否也如同她自己所想的那麼平靜、坦然呢?
此時此刻她的心情是矛盾的。眼前這個男人,她深愛著的這個男人,在兩個禮拜之後就要成為別的女人的老公。她怎麼可以在這個節骨眼,把自己最珍貴的初夜奉獻給他?她絕不會幼稚到想以自己的身體,來換取改變這即將形成的事實,何況事情恐怕已成定局,任何人皆無法改變。
那麼,她這麼做又能得到什麼?她抱持的理由又是什麼?她的思緒一片混亂,久久找不出解答。
就在她胡思亂想之際,兩人已赤裸裸、一絲不掛地在沙發上一陣纏繞;然而,她的腦海裡一片空白,同時感覺神經也已因他親暱的動作而逐漸麻痺。
倏地,黃牧師的一席話,在頃刻間彷佛青天霹靂般穿透她迷茫的腦海,迸了出來——
男人是一種獸性動物,感官性強……也許他只是一時衝動。他會做出那些舉動,並不表示他喜歡你,或是愛你啊……
的確,他口口聲聲說愛她,卻絕口不提他即將與糖糖結婚的事。如此想來,他應該只是一時衝動,他需要的是她的身體,黃牧師的話已在他現在的表現上完全得到印證。她突然想好好的痛哭一場,當另一個念頭如流星劃過天空般快速的從她的腦海掠過時,她整個人都想開了。
是的,他認養自己整整十四年,她的一切甚至都是拜他之賜。如今他想收回部分原本就是屬於他的東西,她沒有理由拒絕。
女人是世上一種非常奇妙的動物,當她們決定要迷失自己時,總會想出千百種理由來說服自己,為自己所做的幼稚的決定解套,儘管事後的結局是椎心刺骨的夢一場。
蜜雪兒的體內這時忽然感到一陣刺痛,她的思緒也隨著這陣刺痛漸漸的平息;瞬間過後,她的身體也因他一波波的蠕動而抽搐顫抖,她再也無法自己的從鼻腔裡發出似乳燕輕啼的申吟聲。
“天啊!你真美……”張康祺伏在她胸膛上,動作已在不自覺中更加的粗野與狂暴。
蜜雪兒情不自禁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