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著令陸白淮愣了一下,隨即饒有興趣的注視著眼前一臉認真的小雌蟲,就像看待一個試圖扒拉著大人衣角瘋狂上躥下跳直呼自己不是小孩的小朋友。
陸白淮細白手指摩挲著香水玻璃瓶面,眼瞼微垂,黑白分明的眼眸裡笑意起浮,溫聲輕問:
“真想知道?”
伊桑:“嗯嗯!”
陸白淮朝他招了招手,示意過來。伊桑眼睛蹭的一亮,巴巴的像條還未脫奶的小狗就顛顛跑了過去。
不知是因為空氣裡還殘留的香水味道,離得近了,伊桑的鼻角便能聞到雄蟲身上的資訊素味道,濃郁香豔的玫瑰花和純淨清新的雨後山茶,就好像突然變得無法忽視。
湧進鼻腔,闖入腦海,最後四肢百骸都沉浸深陷。
伊桑心頭一跳。
然而還未等他想往後退開半步,拉出個安全又更具禮節的距離,耳畔一熱,陸白淮慢慢俯身湊近他的耳邊。
雄蟲灼熱的餘息以及說話時的氣音,像溫和的細風,卻裹挾著令蟲心燥的熱意。
伊桑耳垂瞬間通紅。
陸白淮當著他的面噴出一點香水在自己手腕上,細白清瘦的手腕,肌膚冷白透潤,上面微小的一粒紅痣豔麗奪目,薄薄的一層,甚至白到能清晰看見裡面青紫色細小筋脈。
那點香水就落在手腕中心,很快融入面板,只剩下同身上資訊素味道相融一體的氣味。
“聞著有什麼感覺?”
“什、什麼?”聽到他的聲音,直到話語出口,伊桑才發現自己突然結巴不知所措起來。
陸白淮提醒:“香水。”
他說著輕輕晃了下自己那節手腕。
視線裡一抹白的亮眼,中心的紅痣更是突出漂亮,伊桑的心跟著他的動作莫名鼓譟跳動的厲害。
少年心動
雖然知道雄蟲製作出香水就是為了用在身上,然而當親眼目睹,並近距離看見和聞到。
不知為何,伊桑突然感覺氣氛和心態陡然變化,似乎朝著一個他從不知曉的區域發展。
就好像無論如何,他的視線都無法從雄蟲身上移開。
陸白淮確實足夠漂亮,氣質也十分獨特吸引蟲,但那種平日裡溫和下的誘惑力彷彿轉變成一種更隱秘糜豔的蠱惑媚意。
釣的蟲心癢難忍,身子發軟。
連還尚且年少未經歷過發情期的小雌蟲都臉紅頭昏,伊桑鬼使神差地冒出個不該生有的念頭。
等他遲鈍半秒重新回神,後知後覺被自己的想法嚇到後驚。已經緊緊攥住面前雄蟲的手腕,用還未成長到成年雌蟲有力寬掌,但依舊五根骨節分明手指——
貼著那粒殷紅小痣,緊攥著雄蟲光滑白嫩留有資訊素味道的手腕。
送到鼻前輕聞。
……他怎麼就真的上手了!
伊桑瞪圓了眼睛。
他嚇得立馬鬆開手,頭也不敢抬,緋紅從兩側耳垂延蔓染開一直消失在衣領深處。從陸白淮的角度,只需隨意垂下眼,都能瞥見他隱有逐漸擴大範圍的紅暈。
雄蟲的肌膚嬌嫩柔滑,手腕溫涼,握在上面就像手攥著層珍貴冷玉,玉石剔透,白盈晶順。
腦中閃過觸感想法,伊桑將收回的手乖巧貼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