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你不是一個甘於現狀的人。”
“你要先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奇犽不領情的說。
“就算看錯也是我自己的事情,你何不考慮一下我的提議?”男子平靜的說:“說不定對了,你就會變成我第一位的得力助手。”
“你和任何人都可以這麼說,其實為了籠絡人心,你已經和很多人這麼說過是不是?”奇犽連眼皮都不抬。
“或者是,也或者不是,你為何不和我賭一賭?”這男人的確很有心思也很會說服人。
“賭不是不可以,可你拿什麼跟我賭?”奇犽笑道:“不管榮譽、地位或者金錢,我都不需要透過你的手得到吧?”
“真的不要麼?你可以想象一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地位,一呼百應的快樂……而且因為這裡是流星街,快樂更會放大十倍百倍。”
“非常吸引人,但我為什麼需要流星街的快樂?”奇犽哼了一聲說道:“我的快樂是我自己的,流星街和我八竿子打不著關係,我要它的權力有什麼用?”
男子的神色微微一冷,笑容稍收斂了些:“我知道你和你的兄長不像也絕對不是走投無路來到流星街。但來到這裡的人都必然有自己的目的,你們不是為了任何人,難道還不是為了權力嗎?”
“說的有道理……不是為了任何人,自然就該是為了權力的。”奇犽摸摸下巴:“但我真的不為了那個什麼權力,你還能猜出別的什麼來嗎?”
男子默不作聲看著他,根本不相信他說的話。
“很難相信?嗯……我總不能隨便掰個目的給你吧。”奇犽搔搔腦袋,突然左手擊右手:“對了!我們是來觀光的!”
男子閉了閉眼睛:“你說這種話,會被殺。”
“嘻嘻,那你非要我編一個理由給你,我就只能這麼說。”奇犽不在乎男子的敵意,他囂張的性格又不是現在才培養出來,沒有因人而異這一說。
“那麼,你和這位還在病中的少年就不被允許留在這裡。”男子緩緩開口:“在知道你們的目的之前,不可能讓你們隨意進出流星街。”
果然是不可能隨意離開的,這個‘鳶谷’是西區的首領吧?奇犽晃晃自己的小腦袋瓜:“不走就不走,那就麻煩你供我吃供我住供我睡。對了,我要吃糖果。還有,不上檔次的東西不要。”
不管是在家還是在外面,他都是個沒吃過苦的小少爺。
“暫時我可以給你你想要的,但希望你可以謹慎思考,我相信你有目的而來,而我也能讓你達成目的,實在沒有必要成為敵人。”
看他要走了,奇犽馬上把他叫回來:“等一等呀。”自己還沒套出足夠的資料呢,只知道‘鳶谷’是西區的首領,這怎麼可以?有太多太多的疑問需要解答呢。
“你想通了?”
“不是想通,是想不通。”奇犽晃晃手指:“我問你,為什麼你執於流星街的權力?據我所知,這裡的權力是由力量決定的吧?只要你力量不足,就算再努力也沒辦法。”
像庫洛洛他們就是憑實力確定幻影旅團的位置,而且從來不在乎自己什麼時候被人壓下。
“你說的不錯,正因為如此,才需要更多的算計。”男子重新坐下來,雙手交疊:“沒有人可以常勝不敗,而我不想失敗,就需要更多的算計。幸運的是,同樣沒有人能抵住權力的誘惑,如果他能承受,只是誘惑的籌碼不夠。金錢與權力,我現在握緊的這兩樣東西,可以作為交換讓我得到更多、更長遠。”
奇犽喔了一聲,所以他才討厭這種勾心鬥角,努力讓自己‘單純’一點啊,光是聽起來就這麼麻煩,做起來大腦還不被揪成麻花?
“那麼,我要說的就這些,你可以考慮一下,我絕對可以給出你動心的誘惑——只要你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