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則告辭了。
南宮朗,南宮朗他們真的來了z市?李壞心裡仍有些忐忑,他倒不是怕南宮朗,而是不知道南宮朗這次到來會以一種怎樣的方式和自己展開一場大戰,如果面對面的較量李壞當然有把握打敗他,可是怕就怕南宮朗來陰招,不與他正面較量,而是暗地裡對付他的兄弟們和女人們,那樣的話簡直是防不勝防啊。
李壞最擔心的還是別墅裡幾個女人的安全,這殺手剛剛解決,現在又來了個南宮朗,真是讓人憂心啊。李壞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那幾個女人卻是他的軟肋,尤其是歐雪梅,他愛歐雪梅極深,如果她出了意外,李壞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住?
李壞走出唐瑤的病房沿著長長的走廊往電梯那邊走去,走廊裡人並不多,顯得有些寂靜。
李壞走到走廊中間的時候與看到一個人迎面走來,那是一個穿著白色護士服,戴著口罩和護士帽的年輕女護士,女護士的手裡託著一個托盤,托盤上蓋著一塊兒黑布,她步伐輕盈的朝著唐瑤的病房走去。
李壞一直想著南宮朗的事,也沒太注意那個女護士,直到那個女護士與他擦身而過的時候,他忽然感覺到一陣涼意迎面撲來,李壞頓時愣住,轉身望著那女護士的背影。
越看越覺得不對勁,女護士的步子很均勻,她走的很快但並沒有發出聲音,李壞的眉頭緊緊的走了起來,他閉上眼睛專注的盯著那護士的腳步聲,每一聲都很均勻,力度分佈的恰到好處。
不好,李壞忽然在心裡大叫了一聲,直覺告訴她這個女護士有問題,別人或許看不出來,但是對於李壞這種從小接受殘酷訓練,經歷過鐵與血磨練的人來說卻是極其的敏感的。
普通人的腳步不會這麼均勻,都是比較隨意的,誰他媽的有病走路的時候刻意的讓自己的腳步力度一致和均勻呢,那純屬是有病。而經過特殊訓練的人卻不一樣,就比如剛才那個女護士。
李壞看到那個女護士竟然推門進了唐瑤的病房,熱血一陣上湧,李壞不再遲疑,幾乎是本能的朝著病房衝了過去。
女護士進了病房對著唐瑤說了一句:“該換藥了。”
唐瑤也沒在意,因為住院的這幾天,每到這個時候就有女護士過來幫她的傷口換藥,所以她也沒多想就輕輕的躺在了冰床上,撕開自己左胸口中彈受傷的的衣服,微微閉上眼睛等待女護士換藥。
女護士揭開托盤上的黑布,從裡面拿出了一卷白色的紗布,可是白色的紗布裡裹著一把鋒利的匕首。
“躺好了。。。。”女護士用平和的聲音說道,然後慢慢的從紗布裡抽出匕首,一點點朝著唐瑤的胸口處接近。
唐瑤絲毫沒有察覺,或許是最近她太累了,也或許是她覺得這是在醫院,自己又沒有什麼仇人,不可能有人對自己下手的。
女護士的大半個臉被口罩給遮住了,只露出一雙充滿了冰冷殺意的眼睛。
那把匕首慢慢的接近了唐瑤的身體,然後女護士眼中的殺意瞬間變濃,隨即猛地舉手把匕首狠狠的朝著唐瑤的胸口刺下去。。。。。
“表姐。。。。”就在這個時候,李壞大喊一聲,身體像一陣風似的衝了進來,直接朝著那個女護士撲過去。
女護士的匕首眼看就已經快要刺進唐瑤的胸、口,猛不丁被李壞一聲大喝,嚇得她不由得抖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一個人影朝著她撲過來,女護士意識到事情不妙,不能的想躲,但是李壞的速度太快,直接撲過去一把攥住了女護士的胳膊。
唐瑤嚇了一跳,睜開眼睛卻猛地看到一把閃著寒光的鋒利匕首在自己的頭頂上方,而女護士拿著匕首的那隻手已經被李壞死死的攥住。
李壞雙眼血紅,大吼了一聲:“我草你媽。。。。。”隨即揚手翻轉快速的奪過女護士手中的匕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