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來南角城?”
“本來這有三個原因。”左督國王徐東平說:“一個是他們與南角城有勾結……”
“什麼?”南角王劉古嚇了一跳,這話要是傳了出去,雖然自己是皇上的弟弟也一樣糟糕。
“南角王不用擔心,老夫到此略一察訪,得知貴屬早已四面部防,嚴加戒備,這個可能不攻自破。”左督國王徐東平微笑說:“所以還是另兩個原因較有可能。”
南計程車劉古鬆了一口氣,喚聲說:“還請徐公說明。”
“其中一個可能,就是他們與蛇族有默契。”左督國王徐東平沉著臉說:“據他們自己說,他們是落在東南方的海上,那裡正是蛇族的範圍,而且叛王陳信提出五寶匯聚的方法,又單單捨去了蛇族,說不定正是驅使五族互相攻擊,讓蛇族漁翁得利。”
“果然大有可能。”南角王劉古連連點頭:“還要請教最後一個可能是……”
“另一個可能……他們的飛行器並未損壞,這些人想要逃離牧固圖大陸,回到所謂的地球,所以沿海的佈防更為要緊。”左督國王徐東平並不知道陳信等人稱此星為夢幻星,而且他也沒有星球的概念,只好以牧固圖大陸說明。
南角王劉古大為欽服,點頭說:“徐公不愧被皇上倚為左右手,這兩者果然都有極大的可能……”
“無論是哪一種,我們都不能放過他們。”左督國王徐東平憤憤的說:“於公於私我都必須擒住他們,這還要煩勞南角王大力相助。”
“在下自然全力配合。”南角王劉古連忙說:“南角城所有兵馬可由徐公一體
指揮,以盡全功。”
“我們通力合作。”左督國王徐東平正色說:“都城傳來的訊息,叛王陳信雖然身入牢籠,但仍能暗施毒手,幻粹閣劉思無閣老已經身亡,若不能捉到這些人,陳信毫無顧忌,日後說不定還會有人遭殃。”
“皇上為何要留著陳信的性命?”南角王有些疑惑的說:“若是放著不管,叛王陳信終有一天會死……”
“都城的事情老夫也不明白……”左督國王徐東平正色說:“如今皇上應已下定決心,不會再與陳信有所接觸了……現在我們必須防止那兩種可能,所以除了南角城之外,沿海也必須加意防範,務必讓那些人一露面就插翅雞飛……”左督國王徐東平目光堅定的望著廳外,心中想起獨子被殺之仇,立定決心必殺練長風。
其實兩日之前,眾人已經隱於南角城北面兩百公里的一處密林中,但是再往前就是一大片的原野,這些日子官兵總在原野上騎著龍馬賓士來去,眾人若是一出密林,難免會被官兵發現,所以總是遲遲不敢出林。
這時林齊列與薛乾尚、謝日言兩人正匍伏於林緣向外監視,林齊烈低聲說:“薛小兄弟,我們就算往西南繞出百公里,距離南角城也還有一百五十多公里,不大可能安全的到達南角城。”
薛乾尚等人一直沒告訴林齊烈來南角城作什麼,而林齊烈也一直沒問,所以林齊烈的目標還是南角城,雖然真正的目標是南角城東北數公里遠的海邊,不過說與不說應該沒有差別,這百餘公里還是很難越過。
現在薛乾尚的心裡頗為焦急,只要多耽擱一天,陳信支援的時間就少一天,於是回答說:“林前輩,我們也不能一直這樣耗下去……真的沒有辦法了嗎?”
“很難。”林齊烈說:“南角、北域都是軍事重鎮,四面哨站無數,兵馬賓士來去……很難有好方法。”
“林前輩。”謝日言忽然說:“南角周圍海面可會佈防?”
“當然。”林齊烈點頭說:“他們八成認為你們和鱗身族有勾結……小兄弟,說老實話,應該不是吧?”林齊烈不明白眾人的底細,只想到了這個可能,林齊烈雖然討厭天廣皇,不過還不願引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