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校服被一件有一件漂亮衣服取代。
那段時間,鄧紫薇每天來上課眼睛都是微紅的,上課經常請假去廁所,和她同桌的週末知道她去廁所是嘔吐,每次從廁所回來,鄧紫薇就精神萎靡,動不動就偷偷用手拍打她的肚子。
在鄧紫薇離校的前一天自習時,她塞過一張紙條給週末,很娟秀的一行小字:
“我生均未生,君生我已老。花蝶去尋花,夜夜棲芳草。”
當時的週末雖然家境不怎樣,但是明珠市中考狀元的身份和他帥得掉渣的形象卻一度成為無數懷春少女的夢中男神,所以,收到鄧紫薇給他的這張紙條,週末並沒有多想。
第二天,同桌鄧紫薇沒來,班主任上早自習的時候說鄧紫薇退學了。那一天,週末將紙條扔進了垃圾桶裡。
時間是最大的舞臺,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戲,圍觀者永遠不知道主角自導自演的是怎樣一部戲。
就比如鄧紫薇再次坐在週末身旁時,週末就不知道鄧紫薇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
“盯著我看幹嘛?”感覺到週末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胸前,鄧紫薇有些緊張,她下意識地上手護胸,將那兩團鼓脹環在手臂下面,輕嗔薄怒地掃了眼周末。
“紫薇,這些年你過得好嗎?”為了掩飾自己盯著鄧紫薇的胸脯看的事實,週末並沒有直接把視線避開,而是突然問了一句和現在這種靜謐的環境一點也不協調的問題。
“明知故問!”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語氣有些微怒,“老同桌,你會不知道我過得好不好?”
“的確,一個懷孕的女生嫁給一個二婚的男人,怎麼會過得好?”週末的神色有些黯淡,“你當時為什麼不把孩子打掉呢?為什麼要逼迫自己嫁給一個四十多歲的老男人?”
“是啊!這三年,我過得生不如死。”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突然將手搭在自己的肩上,她做的動作,是要脫衣服。
“你幹什麼?”週末明顯有些慌亂。
“讓你看一樣東西。”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手已經扯開了肩頭的衣領,黑色的內衣帶子搭在她白皙的香肩上,給人一種動人的感覺,然而,週末這時候沒有心思去欣賞鄧紫薇香肩的美麗,因為他看到了觸目驚心的一幕。
香肩上,連同著背心,全是一道又一道淤青,大的有拳頭那麼粗,小的有指頭那麼細,雖然比不上週末肩上那種男人的戰績,但是,枝繁錯結的淤青出現在鄧紫薇的身上卻讓人心疼到窒息。
“你老公打你?”週末驚撥出聲,下意識地伸手去摸鄧紫薇的香肩,指間觸碰到淤青處的時候,鄧紫薇的身體微微顫抖。
“是啊,結婚那天晚上他發現我懷孕的,所以就一直折磨我。”鄧紫薇說這話的時候特別平靜,如同她是一個旁觀者,“但是,為了讓我的女兒生下來能有一個家,我忍了。”
“唉!”看著鄧紫薇那略顯空洞的眼神,週末微微嘆了口氣,“那個孩子對你就這麼重要?”
“對,很重要!”鄧紫薇重重地點頭,“為了把我的女兒生下來,我不惜和父母翻臉也要嫁給一個四十歲的老男人,為了能讓我女兒能安穩地生活下去,我晚上忍受那個老男人的皮鞭,白天不怕辛苦地在賭場工作。”
“你受苦了。”週末聽了鄧紫薇的遭遇後,心頭沒來由湧起一種想要保護這個女人的衝動,那隻搭在鄧紫薇肩上的手下意識地撫摸了一下鄧紫薇圓潤的香肩。
有一種說法,女人的肩部和胸部是相連的,肩部多大,胸部就有多大,這種說法很片面,但是很多女人的肩部和胸部卻有著同樣敏感的神經,比如鄧紫薇就屬於這種女人。
週末的手撫摸她的香肩,就好像她胸前的飽滿被週末用手在輕揉一樣,讓她渾身燥熱的同時,心底也生出一絲難言的綿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