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黃舉剛!
透過門縫,週末依稀看到臥室的大床上躺著兩個衣不/遮/體的女人,可以想象,在此之前,黃舉剛和那兩個女人發生過怎樣的事情。
短短時間,黃舉剛就能穿戴整齊,可以想象,他的身手,也是不弱的,至少不是那種花瓶男。
當著黃舉剛的面,蹲著的週末又一拳砸在那名已經暈厥過去的保鏢的臉上,這才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也沒多看黃舉剛一眼,週末徑自坐到沙發上。
翹起二郎腿,然後點菸。
週末如此閒情雅緻的舉動讓黃舉剛微微有些皺眉。
單從週末的模樣來看,黃舉剛不得不承認,週末比他還要帥上幾分,而且,週末的身上有一種男人才有的狂野氣質,而小白臉的黃舉剛缺的,正好就是這種氣質。
和週末站在一起,黃舉剛這隻迷惑了萬千少女的大公雞其實更像是一個剛剛大病初癒、臉色蒼白無血的小受。
如果讓黃舉剛的那些少女粉絲看到黃舉剛和週末在一起,那些花痴少女們一定會驚奇地發現,週末要比他們心目中的男神帥上很多很多。
“你是誰?”黃舉剛皺著眉頭問週末,“你進我的房間做什麼?”
“我叫週末!”週末淡淡一笑,看向黃舉剛,翹著二郎腿的週末頗有老闆的氣質,即使身上穿的是服務生的工作服。
“週末?”黃舉剛自言自語地念叨了一句,然後扔給週末一個抱歉的笑,當然,這笑的真正意義是冷笑、是譏笑,“對不起,我沒聽說過!”
“你現在沒聽說過不要緊。”週末看著一臉譏諷的黃舉剛,不溫不火地說,“我可以向你保證,從這一刻開始,‘週末’這個名字將會是你一輩子的噩運!”
“是嗎?”黃舉剛再度冷笑,“我見識過的人多了去了,但是,像你這麼驕傲的,我還是第一次見過。”
“我這不是驕傲,是實力!”週末說這話的時候正在將菸頭上的菸灰彈到茶几上的菸灰缸裡。
菸灰缸是玻璃的那種,有盤子那麼大。
這話一出,那隻菸灰缸就毫無徵兆地朝黃舉剛的方向砸去,當然,不是說菸灰缸長了翅膀自己飛過去的,而是週末投擲的速度太快,快到黃舉剛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嘭!
菸灰缸直接砸中黃舉剛的左臉,發出一聲悶響。
本來站在原地非常高大上的黃舉剛身體一個踉蹌後退,差點沒撞在牆壁上。他捂著自己的左臉,一臉怒容地瞪向週末,當然,憤怒的眼中,還有難掩的恐懼。
明星對於自己的臉都非常珍視,尤其是像黃舉剛這種需要靠臉蛋過活的藝人,更是將自己的臉看得重要。
可以不誇張地說,他的臉是買了保險的,他對他臉的鐘愛和珍視程度,遠遠要比對漂亮的女人還要來得厚重。
週末一出手就對他黃舉剛最珍愛的臉部下手?黃舉剛怎能不憤怒?
憤怒歸憤怒,但是,週末剛才是怎麼出手的他黃舉剛都沒有看清,就是憤怒,又有什麼用呢?
“你……你到底是誰……”黃舉剛捂著自己生疼的臉,又是心疼又是惱怒又是恐懼地問週末。
“我說了,我叫週末!”週末這時候已經把煙抽得差不多了,然後,他再次慢條斯理地起身,隨手就將手中的菸蒂拋向黃舉剛。
即使黃舉剛有心要閃躲,但是,一眨眼的功夫,他的右臉還是被菸頭給燙出了一個印子。
“啊!”黃舉剛痛撥出聲的同時,隨手就將身旁的一把椅子搬起來,雙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