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有些心驚膽顫。”他說道。
陳夫人笑了。
“就說是你多慮了,她到底是一個女子,能做出什麼事。”她說道。
看陳紹要說話,她便忙又接著說。
“我知道,你又要說逃兵的事,逃兵的事也不過是湊巧了,為了救人四處求人,也是理所應當。只是誰想到張江州會把事情鬧大。”
何止逃兵的事,殺人放火的事她可也沒少幹…
陳紹搖頭,不管怎麼說,他的心裡還是多少有些忐忑。
這一次,那娘子真的不會鬧出什麼事嗎?
而與此同時。周老爺也正在審問週六郎。
“她到底跟你說要怎麼做了沒?”他急切的問道,“怎麼人又走了?”
“沒有。”週六郎悶悶說道。
“怎麼能沒有呢?”周老爺來回踱步神情幾分憂急,“這要是什麼都不做,你在西北為她做的那些事不是白做了?”
“父親,我做的那些事是我的事,與別人無關,也不是為了誰。”週六郎瞪眼說道。
“不管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她。反正你是得罪人了。”周老爺亦是瞪眼說道,“既然得罪了人,就要斬草除根,不是別人除了你的根,就是你要除了別人的根,哪能什麼都不做當作什麼都沒發生過。”
斬草除根麼?
週六郎吐口氣。
對那個女人來說當然是要除了別人的根。
“她到底讓你幫忙做什麼?”周老爺又回到最初的問題追問道。
“什麼都沒有。我都沒見她…自從那天之後就沒見她。”週六郎也悶悶的繼續答道。
“你妹妹讓秦家的那小子幫忙買墓地,怎麼你反而什麼事都沒有?”周老爺瞪眼問道。
這問題我也想知道!
週六郎再忍不住跳起來。
“還有你妹妹到底去哪裡了?”周老爺又問道。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週六郎沒好氣的說道,甩手走開了。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個外人,秦家那小瘸子是她親哥哥呢。”
周老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讓週六郎腳步更加加快。
這個討厭的臭女人!
他才不管她做什麼呢!也不管她去了哪裡!更不會去找秦十三問!
雨是清晨開始下的,到午時的時候已經轉急,在青石板路上澆出一片水花,位於京城十里的一個小鎮裡街上只有一人急急而行,停在一處有些簡陋的店鋪前。
“老闆老闆打酒。”那人邁進店內,一面摘下斗笠一面大聲喊道。
從後邊走出一個乾瘦的男人衝他擺手。
“沒了沒了,到別處去吧。”他說道。
來人很是驚訝。
“路老四,你這個酒坊開不下去要轉手了嗎?還沒找到下家,就不釀酒了嗎?”他問道。
路老四呸了聲。
“好好的咒我作甚,我們家的酒賣的好著呢。”他說道,“不是沒有釀酒,是已經賣完了。”
賣完了?
“你這酒坊的酒還能賣完?”來人更是驚訝。
此處臨近京城,京城之中好酒眾多,像路老四這樣的小酒坊,質量上不能跟那些正店的好酒相比,價格上也比官家的酒坊便宜不了多少,畢竟買撲錢也不少,因此生意並不是很好,都是賣給附近的窮鄉親們,很多時候都是半賣半送,從去年就已經說要關門了。
“不止現有的賣完了,接下來十天的也都賣。”路老四哼了聲說道。
來人看著他如同看瘋子,想發財想瘋了吧。
“早說過了我家的酒不摻水,味道純正,你們這些傢伙不識貨,如今想要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