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是延平郡王自己迴避了,沒想到竟然是晉安郡王,不,太子瑋不給面子。
二人神情驚訝。
“開始監國了。態度很強硬。”那人接著低聲說道,“昨天還將一個大臣訓斥一番呢,當著滿朝人的面將奏章砸人家頭上了。”
聽得二人神情更驚訝了。
“這,這,跟了陛下這麼久,怎麼性子成這樣?”他們驚訝說道,“哪裡有半點陛下的寬厚仁慈?”
那人衝他們點點頭。
“所以啊,大家都小心點吧。”他低聲說道,“可別被當成雞殺了。”
他們說著話,聽得門外一陣喧鬧。
“秀王妃到了。”
秀王妃!太子的生母!
“秀王妃難道也來驛館了?”大廳裡的人紛紛問道。
“沒有。”從外邊進來的人說道。“人家自然去太子的府邸了。”
“她能進東宮?皇后雖然不聽政,可還掌著玉璽呢,這不是打皇后的臉嗎?”
“不會還沒登基。濮議之爭就要開始了吧?”
大廳裡立刻七嘴八舌。
“要是真的太祖遺風,性格強硬,那還真說不準。”二樓走廊裡的一人搖頭感嘆道。
正亂紛紛間,聽得外邊又是一陣熱鬧。
“沒有,沒有。”有人跑進來說道,“秀王妃被趕回來了。”
此言一出滿廳譁然。
“……在大門外被攔住的…”
“…連門都沒讓進…”
“…說如要覲見可以向宮裡請求…沒有私下見的道理,更不能入住郡王府了…”
“…秀王妃哭著走的…”
大廳裡更多的訊息散開。
原先說話的二人對視一眼。
“沒想到竟然第一個被殺的雞是秀王妃。”一人喃喃說道。
而大廳裡針對這件事的議論也喧喧而起。
“真是太過了,親生母親竟然如此對待,沽名釣譽的。連最起碼的人倫都不要了。”
“是啊是啊,做的太過了。”
二樓上的人笑了。伸手指著樓下。
“你看到沒,一件事兩種說法。”他說道。“不管怎麼做都有人說錯,見,是不孝,不見,也是不孝,做人做事,難啊。”
“這樣看來,太子還是性格強硬一點好。”旁邊的人含笑說道,“若不然,是這等過繼的身份,又是這樣亂哄哄之下上位,若性格柔綿,必然束手束腳,口水都能淹死他。”
“哦對了。”先前的人又想到什麼,看向外邊,“太子未住進東宮?還住在郡王府?”
“是啊。”那人點點頭,“據說太子妃身體不太好,不宜動土移居。”
“太子妃不是神醫嗎?怎麼會身子不好?”先一人笑道,“難道是醫者不自醫?”
“那就不知道了。”那人搖頭,“太子每日皇宮和王府來往,所有朝事都在天子寢宮處置,府中不見外客也不說朝事,命婦們也沒有獲准探視。”
“那可真是奇怪了。”先一人笑道看向門外,“這麼說宣文太子葬禮以及冊封太子儀式,是見不到太子妃了。”
倒是有些遺憾呢。
……
“外邊熱鬧什麼?”半芹問道,一面向外看去,手裡捧著一碗湯藥。
“沒什麼。”素心說道,“不管咱們的事。”
她們如今的事就是守護伺候著娘子,外邊的所有事一概不用費心。
“太子妃今天怎麼樣?”素心問道。
半芹神情低落垂下頭。
素心嘆口氣不再問了,二人轉身邁進廳內,一眼就看到坐在室內的周箙。
周箙依著憑几閉目似乎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