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手舞足蹈,“是書不是書,是字不是字,手心兩忘才是真妙。”
他說罷哈哈大笑跌跌撞撞的就走開了。
圍觀的人紛紛搖頭。
“又悟道了一個。”
“也許是又瘋了一個。”
大家議論紛紛。
李茂讓開身,看著這個瘋瘋癲癲而去的書生。遲疑一下邁步上前。
“不許近前,不許近前。”墓前有兩個守墓人忙呵斥道。
李茂停下腳,而一旁有人認出他。
“李大將,你也迷上這字麼?”擺攤的一個夥計喊道。
一聲李大將讓周圍的人都看過來,作為監門官,進進出出的生意人的大多人雖然不認得。但也混個臉熟,一時間都很驚訝。
“原來李大將也喜好這個。”
“…不做大將要做書生了麼?”
“做大將有什麼前途,正經文官才是前途…”
“應該不是看字的,估計是來聞酒味的。”
“如今墓前被這些書生們圍著,別說聞酒味了。連在這裡大聲喧鬧都引得他們不滿…”
“這些書生也是惱人,能讓他們看字,憑什麼不讓別人聞酒。”
“呵呵劉四,你是想要在這裡也借光擺酒賣吧。”
現場一片議論吵鬧,李茂有些尷尬忙轉身離開了,騎馬回到家中,便被父親叫過去。
作為家中庶子,性子又魯頓,比不上其他兄弟們能言善語,打外場來不得,而做手藝,李氏煙火的秘方只能傳與長子長房,他總不能去做個勞工吧。
因此高不成低不就,還好父親尋個機會捐了些錢給他謀個武身,也是想讓家中更得依仗,但就目前看來,指望他有所建樹也是不可能了。
“聽說你常去作坊?”李父沉著臉開門見山說道,“還私調了配方,想要做什麼?”
“我,我就是想試試…”李茂遲疑一下說道。
“試?試什麼試!”李父喝道,拍了几案,“既然當了你的大將,就一心一意的做你的大將,作坊的事是你能管的嗎?”
“父親,你還記得茂源山那日的煙火嗎?可是要比我們家的好的多,孩兒是想……”李茂忙說道。
李父冷冷看著他,李茂的話便小了去。
“你想的還真夠多的。”他說道,“我說過多少次了,家裡的事不用你多想,你就好好的想想怎麼晉升吧,都多少年了,比你早的升職了,比你的晚的也升職了,只有你,難不成一輩子就當個守門官?”
李茂低下頭不說話了,聽憑父親一通責罵。
“這件事你想的到,難道我們都想不到?”李父又說道,看著李茂帶幾分警告,“做人要本分。”
李茂才要低頭應聲是,就覺得地面一搖晃,同時不遠處響起劇烈的聲動,喧譁聲起,屋內的人忙出來向西邊看去,見一處宅院上空騰起濃煙。
那是李家家中庫房所在的方向。
“糟了。”
李父和李茂面色都變了。
“你不用想怎麼升職了。”李父看向李茂,面色鐵青。“想想怎麼請罪吧!”
街上的鑼鼓聲喧囂聲驚動了整個京城。
才回到家中的高凌波也被嚇了一跳。
“著火了?”他問道,一面抬頭看,從西方騰起濃濃的黑煙。
似乎在擔心什麼,他站在院中停下腳不走了。
“老爺放心。燒不到咱們這裡。”親隨忙說道。
高凌波眯著眼。
“這火燒的可真是突然,只怕陛下太后娘娘們都要嚇一跳了。”他說道。
高凌波所想的不錯,京城著了大火很快被報到了宮中。
剛忙碌完政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