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玩弄起來滋味不同吧。
不過,一如既往,做事都要用心謹慎要慢慢來。
先給那個姓周的一個下馬威,探探風聲,看看有誰會相助,然後才可以徐徐圖之。
沒想到這個沒用的幹孫子竟然迫不及待的跳出去洩憤了!
這無疑是要把自己暴露了!太不謹慎了!
“教訓個屁!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劉校理憤憤罵道,坐下來,端起茶碗,“人家有神醫在,不是把手又接上了,你這麼做除了打草驚蛇,還有什麼好處!”
竇七忙上前斟茶。
“那神醫說什麼非必死之人不治,那如今李大勺也不過是斷了手又不是必死,她不是還救了,所以更說明跟李大勺關係匪淺,更確定了太平居是周家的私產。”他嘿嘿笑道。
有什麼好?接上又如何?到底是被砍掉過,嚇個半死,痛個半死,也讓那太平居的人知道厲害。
人生營營,還不是為了一口氣。
劉校理一眼看透他的心思,嫌惡的移開視線。
這種小人不能留太久了,要不然遲早累害死他……
劉校理重複換上淺淺的笑。
“處置了老虎,猴子還不任發落!你急什麼?”他說道。
“爺爺。”竇七陪笑道,“他們已經入籠了,逃不出爺爺的手心。”
劉校理斜睨不屑一笑。
“肉沒有吃到嘴裡的時候,就永遠不能說是自己的。”他不緊不慢說道。
“爺爺,你真是太抬舉他們了。”竇七笑道,“一個周家算得了什麼,當年文相公隨便尋個理由斬了戰功累累的將官,說情人倒是不少,但又如何,殺了就殺了,十個軍漢也抵不過一個簪花的進士,這些粗軍漢就得鎮。”
“周家倒無所謂,倒是那個神醫…”劉校理說道,一面若有所思捻鬚。
“那個江州傻兒!”竇七笑道。
終於得知算計自己的是什麼人,竇七好好的將周家老小上下打聽個清清楚楚。
“爺爺,你早就說對了。”他湊近幾步笑嘻嘻說道,“這可是個傻兒,貨真價實的傻子,遇到異人才好了,手裡拿著的也是異人的秘技。”
“所以說,人家行醫數十年才練就的望聞問切,她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怎能如此厲害。”劉校理淡淡說道。
果然秘技,這周家秘技還真不少,起死回生,豆腐,嗯到時候要哪個好呢?又或者乾脆將周家徹底拔除,全部收入囊中,那樣的話,他無疑是如虎添翼。
念頭閃過,劉校理立刻坐正身子。
“不管她是不是傻子,她如今確有起死回生之術,如果真逼的周家走投無路,她急了開出什麼條件,萬一有人心動的話,就只怕不好。”他說道,眯起眼,臉上的笑容依舊忠厚,還帶著幾分謙卑,“所以,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窮寇莫追是也,我們該做的已經做了,餘下就看周老爺如何做了,所以就耐心的等他回來吧。”
等他回來,自有百般的手段……
說起來他劉校理真不是一個大度的人,他特別不喜歡那些他不喜歡的人在眼前晃,看了令人生厭。
說罷又看向竇七。
竇七這些日子心情爽快,又重新塗脂抹粉簪花,香噴噴的燻人。
“你給我安生些,再惹事端,壞了我的事,我先收拾了你。”劉校理慢慢說道。
炎夏,又是如此面善的老者,跟自己柔聲說話,竇七卻忍不住打個寒戰。
“是,是,爺爺我知道。”他忙陪笑連連說道。
晨光大亮的時候,程嬌娘家的房門被敲響了。
“你又來了?”金哥兒看著門外的週六郎喊道。
院子裡的徐茂修看過來,抬手推開金哥